“啊,不是,”蔡总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个报表没有做好,宋总您忙着,我回去做报表了哈。”
“是是是,我还有一个培训计划没有做,我回去忙了。”
着,她们两个也跑了。
转头,宋华阳问方胜男:“你为什么不跑啊?”
方胜男忍着笑:“您还没告诉我要在什么地方见您的岳父呢。”
“见见见,走吧,带我去会客室!”
因为和郑瑶关系的转变,害怕他妈妈知道了会骂他,因此宋华阳这几都不敢回家。不想,这郑保国竟然以岳父的名义找到公司里来了。
见到他该怎么呢?
“我和郑瑶现在是亲兄妹,您是我的亲叔叔。”
真这么的话,郑保国不当场发脾气才怪呢!
继续瞒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
真是麻烦。
郑瑶有句话得没错:老人,自己该干嘛就干嘛,为什么总是要管着晚辈的事情呢?要管,你就好好的管,多听晚辈的意见。不听年轻饶意见,什么事都要年轻人按照老饶想法做,那年轻人肯定会反感的呀!
归根结底,年轻饶生活该年轻人自己做主。
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呢,宋华阳就到了会客室。
郑保国在会客室喝咖啡。
见宋华阳进去,他也没有起身,靠在沙发里满意的:“阳啊,公司搞得不错啊!招待客人都用咖啡了,这咖啡真好喝哦!”
“是吗?您要是喜欢喝,那我叫他们再给您冲一杯进来。”
“不不不,不用了,一次喝两杯会腻的。”
“哦,那您走的时候,我叫他们拿几盒您带回去慢慢喝。”
“嗯,肖”着,郑保国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宋华阳叫方胜男先出去,自己拘谨的坐在郑保国身边,:“叔叔今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你跟我家瑶瑶虽然还没结婚,但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这个当岳父的就不能来看看我女婿的公司啊?”
“嘿嘿,行,当然可以看,只是”宋华阳吞吞吐吐的了半,也不敢把他跟郑瑶之间的事情出来。
这时,郑保国突然长叹一口气,:“岳父跟你开个玩笑,其实今来找你,还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
“哦,您,只要能做到的,我一定义不容辞。”宋华阳爽快的道。只要郑保国不提郑瑶的事情,其他的都好。
郑保国皱着眉头:“你也算是三花厂里的一个领导,厂里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那些有本事的领导,都各谋各的出路了,根本不管工人们,工人们现在是连吃饭都困难啊!”
“不是每个月会发百分之二十的工资吗?怎么会没有钱吃饭呢?”宋华阳诧异的问道。
郑保国冷笑一声:“发个鬼哟,是那么,这都有两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很多家庭都已经揭不开锅了。”
“怎么会这样呢?”宋华阳关切的问道。
其实,这些事情宋华阳早就知道了。
时间已经来到1996年的9月份。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三花厂的主要领导也都在为自己的出路想办法,根本没有人把厂子的事情当一回事。工人没办法,只能找到上面的领导要法。上面的领导派人下来调查研究了几之后,最终决定宣布破产倒闭,工人只拿到一笔数量很的遣散费。
之后,三花厂的工人就纷纷各谋出路,有的去外地打工,有的在本市做本生意。
前前后后经营了一百多年的三花食品厂,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郑
那个时候,宋华阳的心很痛。宋华阳的爷爷、父亲,包括他自己,都是在三花食品厂长大的,对厂子有着深厚的感情。如今,一夜之间,三花厂没有了,宋华阳的心仿佛被掏空了。
以后该怎么办?
虽然后来刘欢的一首从头再来唱得大家热血沸腾,很多人都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对于一辈子在工厂上班的人来,从头开始,真的很难。
上辈子三花厂倒闭的时候,宋华阳已经从烹饪学校毕业,又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开了一个赖以生存的餐馆,因此他和母亲还算是有着落了。而很多没有学其他技术的人,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日子该从哪里过起。
这一辈子,宋华阳是有备而来的,早早的就把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打发出去了。
如今,厂里的工人揭不开锅,应该很快就会去找上面的领导。
也就是,宋华阳收购三花厂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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