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真勇敢,文举听到没有?”
“是,爷爷,我也不会怕的。那是神仙爷爷,和爷爷一样,会给我糖吃,肯定是好爷爷,我干嘛怕!”
韦不悦笑嘻嘻的说道:“小鸣你能画出神仙爷爷的模样吗?”
“能,爷爷,俺都见过两回了。”韩鸣拿起笔在纸上将对韩立的记忆画了出来。“爷爷,你看像不像。”韦不悦捋着胡须点头道:“画的好,哈哈。”心里想,小娃还是小娃,我又没见过咋知像不像。
一晃过了一个月,韩鸣能识文断字认近二千字了,一般诗经、佛经、相术、医术等书籍能读懂四五。韦不悦惊讶于其记忆力和领悟能力,这期间也不着痕迹的问一下韩家堡,韩鸣想半天才想起离他们五里沟十多里外有个叫韩家堡地方,将自己在村里听老人们聊天时经常感叹一夜间全堡人被官府杀光,现在那里还是破石头乱瓦砾。
这一日,一大早韦不悦家里人全部沐浴更衣,吃素斋。韦胡氏很不高兴,又要恶言毒语,韦不悦板下脸来怒道:“你这泼妇,平时随你,今日若不安分守己我将你打出庭院。”
老妇一听立即发飙,被一干人等劝说。大家于是遂不多言,忙到晌午吃完斋饭后,齐聚堂屋。韦不悦叫众人把门窗关好,在供桌放好祭品,在众人面前一人放了一个蒲团,又从里屋拿出一个灰布袋放在八仙桌上。搞得众人神神秘秘的不知咋回事,又见韦不悦满脸严肃样,个个大气不敢出。
韦不悦咬破食指用鲜血在灰布袋沿口边涂抹一圈并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忽的布袋沿口四周金光一闪,袋口打开。众人看了个一愣一愣的愣在那里。老妇吃惊不小,心想这破玩样怪不得一直打不开偷偷拿剪刀剪几回又剪不破,叫他扔掉他藏着掖着就是不扔,原来是个宝呀。不知里面私藏些什么宝贝,等会儿让他交出来,不然叫他鸡犬不宁。韦尚志和小兰对视一眼,眼露不可思议。韩黑子看着有些发愣,呆呆看着。韦不悦当然不知众人在想什么,他从灰布袋中取出几幅画像看似很古老了,四五十个灵位木牌有些漆都落了些,一块晶莹透明的玉佩,一本族谱,一本枯黄手札,一盏黄铜油灯,一个淡黄玉瓶,一把弹弓和小弓,还有木钗、旱烟袋……
“来,尚志、黑子将这几幅像挂到堂前墙壁上。”韦不悦拿着老旧锦帛画像说道:“这幅挂正中间。”众人看去是一幅身着员外服饰的画像,容颜苍老,满脸的欣喜之色。他又指挥他俩将其它两幅也是白发鬓鬓的员外老者画像挂左边,将一幅身穿青袍含笑青年画像挂右边。韩鸣惊讶叫到:“神仙爷爷!”韦不悦对韩鸣笑笑,随后将漆木灵牌一个一个理好,韩铸、韩铁、韩天生、韩天啸等等灵木牌摆好。
韦不悦默默注视了小会儿,对着众人说:“这些画像是我家始祖。这些器物都是先祖用过,并经韩立仙祖之手过。韩立就是你们讲的神仙先祖。若有神剑剑鞘在那更好了,那是老祖精气所化。这盏油灯乃祖上在朝廷做官时偶遇落云宗玄通长老所赠。玄通长老说过若是韩家后人有缘点燃油灯,他必来相助。可惜呀,我曾祖爷爷、祖爷爷、爷爷、父亲和我都试过,都没成功过。”
这时,韦文举说道:“爷爷,你姓韦,点韩家的灯咋点得着!”
韦不悦苦笑道:“这事待会儿再说。我们都灰了心,尚志、文举至今没试过,或许只有灵根者才行吧。仙祖说鸣儿能修仙,或是小鸣有灵根。几千年了我韩家自仙祖韩立成为大仙后,至今再也没出过仙人。今天,韩鸣,爷爷要让你点燃油灯试试。”
说完,韦不悦点燃一炷香,吩咐众人跪倒,说道:“韩家列祖列宗在上,今保佑我等请玄通长老来助韩氏族脉进入仙门,中兴我韩氏宗族。”说完将燃香放入香炉,行跪拜之礼。
他随后叫出韩鸣,说道:“小鸣,把手握住铜灯柱搓三下心里默念玄通长老三遍,将油灯点燃。”韩鸣将小手握紧铜灯柱边搓边心念着玄通长老玄通长老玄通长老三遍,将火棉条触及油灯灯芯。突然,灯芯火花闪了两下,灯火突突跳跃,韩鸣忙将铜灯放到桌上。铜灯“噗”一声火花爆出青烟,青烟袅袅升起凝聚成一位老者脸型,如真人面容般。此时,韦尚志、韦文举、韦胡氏、小兰两眼突出,嘴巴张大的不能在大,身子僵直傻愣愣看着,估计即使眼前有十个金元宝都不会去捡。韩鸣、韩黑子虽说这种突见神仙的事见了两回了,但也有点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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