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入睡前,还知道让人将楚新蒲送回来,不然他可回不来。
有宪兵队证件开道,宵禁也能在外面活动,自然没有遇到麻烦。
至于楚新蒲自己的安居证,也办理下来,日后去了宪兵队还会有一个工作证件。
和送自己回来的日军士兵告别,楚新蒲开门回家。
但借着月光,看到了家中坐着一人。
楚新蒲也未开灯,家中环境自然熟悉,月光之中很轻易的就坐在了此人对面。
“我说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怕哪一天以为是宵小之辈,直接开枪。”楚新蒲嘴里带着酒气说道。
“和日本人做朋友的感觉怎么样?”
“不如你来试试。”
“我倒是想,就怕没有机会。”
“机会多得是,你上门去投靠,他们肯定是举双手欢迎。”
“那你呢,你投靠他们的话,他们举几只手?”
“他们会先把你的手铐起来,再举过头顶,蹲在地上。”
“那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别贫了,你今天来找我,我算过关了吗?”
“看来你的培训班,确实没有白上。”
“我又不姓白,自然不会白上。”
听闻此言,白鹭洲忍不住笑出声来。
坐在楚新蒲房间中的人,自然就是白鹭洲。
多日未见,白鹭洲一如既往的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哪怕现在看不真切,也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今日敢出现,楚新蒲自然是直接问,自己算是过关了吗?
他接受过培训,军统不联系他,他不会傻乎乎的去问为什么。
白鹭洲的回答也证实了这一点,说他没有白上培训班。
“进步不小。”白鹭洲微笑说道。
“你大过年的不在家,跑来找我。”
“哪还有家?”
“脚下踩的都是家。”
“讲讲吧,汇报一下情况。”
“就是我联系了某人两次,某人避而不见。”
“所以你就好似失去了主心骨,在日本人那里渐渐迷失自我,做了汉奸?”
“所以我就坚定不移的坚持战斗,与某些出尔反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截然不同。”
“知道你有怨气,但我也懒得解释,都明白的话,再说一遍没意思。”
“所以问心无愧呗?”
“问心无愧!”
白鹭洲原本还担心楚新蒲,可今日见面,几句话下来,他心中的担心荡然无存。
他敢出现,自然是做出了一些判断,但却不能百分百确定。
可现在,白鹭洲可以说,楚新蒲没问题。
至于解释?
这东西有必要吗?
楚新蒲也是培训班出来的,日本人除非是什么都不教,不然用不着解释。
他也根本就不需要楚新蒲所谓的理解,这就是纪律,不需要任何人理解,你只需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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