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秀路上已想好了怎么回答土旦的问题,低声道:“我去湖北武当瞧热闹,没想到刚出大都就遇见了宁玛派的人,起了一些纷争。又遇到了西域昆仑派的一位弟子,与他成为了好朋友,这朋友把昆仑派绝技‘迅雷剑法’教给了我,被昆仑掌门何太冲知道,何太冲要杀我,我躲躲藏藏几经曲折才跑了回来!”
土旦听了陆景秀的话后怒不可遏,咬牙吼道:“何太冲!我这就去面见陛下,我要带兵扫平昆仑派!”说着话,转身欲走,陆景秀连忙拉住,道:“师叔,我之所以能在何太冲手下逃的性命,就是我那位朋友舍命相救,你带兵平了昆仑派,我那朋友岂不是要和你刀兵相见?”
土旦一皱眉头,道:“我放了你那朋友便是,他叫什么名字?”
陆景秀苦笑道:“师叔,你想想,若是我师祖巴乌没有收下我师傅当徒弟,根本不认识思巴鲁这号人物,但你却结识了思巴鲁,你俩关系好,你便把金刚宗秘技教给了思巴鲁,被巴乌师祖知道,追杀了思巴鲁师傅,思巴鲁师傅想带人平了金刚宗,你希望思巴鲁师傅带人找巴乌师祖报仇么?”陆景秀的话绕口不已,土旦想了半响才明白其意,脸显为难,嘟囔道:“那,那就这么算啦?师兄也不会找师傅报仇的,你就胡说!”
陆景秀见此,知道已经打动了土旦,便继续道:“再说了,师叔,我现在毒素攻心,命不久矣,咱们得尽快返回金刚宗,找我次旦师叔为我疗毒!”
土旦大惊道:“好险误了大事,昆仑派的事等以后再说,先给你疗毒要紧,你等着,我这就为你去找御医!”
陆景秀路上看了不少名医,都没有办法为他祛毒,他已不抱希望,但也聊胜于无,便道:“好吧!但御医也未必能救我,还是得次旦师叔出手才行。对了师叔,你去吴大龙家里了么?”
土旦道:“我这就去找御医,那几个护卫家中我全都去过了,除了冯五一家消失无踪,里其余三家全不知情,不知三人下落。”
陆景秀听后暗暗为吴大龙担心,道:“师叔不要找那几家的麻烦了,好好厚待他们吧,他们都是为了保护我而死!”
土旦听后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又听陆景秀道:“师叔,你叫人帮我把指明找来,我有事要问他!”
土旦疑惑:“你找他干嘛?”
“我有点佛法想不通,想问问他。”
土旦听了跳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研究佛法,你是不是和二师兄待久了也变傻了?”
陆景秀嘿嘿一笑:“师叔快去吧,别忘了叫指明!”
土旦跺了下脚,转身便走,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回头对着方东白道:“你就是昆仑派的吧?哼,我早晚带人灭了…………”陆景秀连忙打断:“师叔,这是我路上结识的朋友,并不是昆仑派的,你误会了!”
土旦哦了一声,转身欲走,又停下道:“那对不起啦,认错了人,你是景秀的朋友,晚上我请你吃牛肉!”
方东白一愣,隐隐了解了这番僧的为人性格,是个憨直性子,便调笑道:“大师不戒荤么?”
土旦一摆手,转身边走边说:“不吃肉的和尚太多啦,我是替他们吃的,跟我没什么事儿!”
陆景秀方东白哑然失笑。
陆景秀道:“方老哥,我这师叔稀里糊涂的,你不要在意!”
方东白道:“不在意,我看大师再稀里糊涂一些才好!”陆景秀摇头苦笑。
半响后数名御医到来,不出陆景秀所料,无一人能治陆景秀的毒伤。又让御医为方东白看病,也是无一能治,几名御医灰头土脸离开院使府。
土旦要立即出发,前往藏区,陆景秀拦下,说想休息一天再走,土旦同意。
傍晚,陆景秀为方东白按了几处穴道,又为其按摩片刻。
陆景秀道:“方老哥,我天天给你按摩,你再活个三五年都不成问题!”
方东白苦笑道:“我对陆兄弟感激不…………”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传来仆人话语:“小主人,指明法师来了!”
陆景秀对着方东白道:“方老哥,你我一见如故,不用说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了,我得去见一个人,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喊门外的护卫,他们在你门外随时待命!”说罢,走出方东白房间,来到后院。看见了气质依旧非凡,邪恶慈悲溶于一身的印度和尚指明。
陆景秀驱走伺候的仆人小厮,怒喝道:“指明!你到底在我脑子里留下了什么邪恶咒语!害我内力全失!”
指明一愣,呵呵笑道:“贫僧对武功一道丝毫不通,小居士这话从何说起啊?故人相见,应是欢欢喜喜才是啊,怎么如此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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