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班淑娴何太冲一个师弟突然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人姓张,乃是早年帮助何太冲夺取掌门之位时的重要人物,姓张名春元。
“哦?”几人齐声示意迷惑。
“掌门,师姐。”张春元对着何班二人一一辑手示意才继续道:“大家想想,两个在孤岛上呆了十年的人,在海上看见大船,会不上船而是继续坐着竹筏继续漂流?就算那陆景秀的少年懵懂无知,可那个多吉和尚呢?难道他是佛法高深的世外高人勘破尘人世?”
几人也是纷纷嚷了起来,有说陆景秀是骗人的,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好一阵吵杂混乱。
最后还是何太冲拍板定计,他咬牙道:“都别吵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害死二姑的罪魁祸首,一定要把他抓回来,不过一定要保密,不要让弟子们知道,若是传了出去……!张师弟,你带人去东面,孙师弟你带人去…………………………”
一番发令,昆仑众人纷纷散去各奔东西分头行事。
陆景秀被金顶抓着,缓缓落到崖底,一只手搂住了金顶,低声道:“好小子,没想到能救我一命,好样的,日后老爹给你找一些一点的蛇。”说罢,搂住金顶昵的来去,拍打不断。金顶也用翅膀拍打着他是以回应。一人一禽已有月余没有近距离接触了,此时见面都是非常高兴。
陆景秀退开一步端详起金顶,见金顶此时只比当初它妈妈小了半圈,若是再过段时间恐怕就能追上它妈妈了,陆景秀心中欣喜不已。自己虽经历一番意外却也是逃出升天,又与金顶相见,对他来说是双喜临门。
昵了好一阵,陆景秀被肩膀的伤口疼痛惊醒,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没有安全,昆仑派众人没准就会顺着蔓藤爬下来抓自己。想到此处连忙道:“金顶,快,走!”说罢带着金顶便奔跑起来,金顶听他的话,也不起飞,只是跟着他跑。虽然翅膀的伤还没好利索,但已经不耽误飞翔了。
一人一禽上没敢走大路,专挑小路。一路奔跑,毫无停歇。这期间他才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体内的内力是怎么回事。
跑动时,把心神放在体内,运转起内功心法“龙象吐纳坐忘法”。运动之间只觉自己的内力浩浩荡荡连绵不绝,不知比以前强了多少倍,他心中欢喜不已,知道定是当初指明把双修密咒印在自己脑海起了作用,自己与班淑娴云雨之时无意当中运起了双修法,才得了如此机缘。想到与班淑娴云雨画面时,他体内的真气忽地一滞,有些运转不灵,他没有放在心上,只道是心神分散导致。
陆景秀得了机缘欢喜不已,但他却不知,他乃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在和班淑娴云雨交合之际,许是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抑或是他人生第一次与人做那行房之事,心神全部放松,无意中达到了大寂灭之境。
佛门欢喜禅道乃是禅门正宗,以大欢喜大极乐求证寂灭。可惜男女之事太过美妙,修炼者哪怕定力再高,到后面也难沉沦肉相皮念,而且功力越高,心魔也越深,最后彻底沦为欲的奴隶,无法自拔,只有走向灭亡一途,没有佛法在身没有真正大智慧,只有坠入地狱一途。
但陆景秀懵懵懂懂,误打误撞,不仅没有沉沦欲海,竟求得了大寂灭之境,在他自觉化身成神无所不能之时,他若在心中研究一部佛法,则经中佛法无一不通,且内力真气也会增长。他若是那时用心体悟“龙象般若功”,莫说突破到第六层境界,就是突破到第七层也不足为奇,甚至是第八层第九层也不是没有可能,且突破的同时内力同样会增长到像现在一般。但他那时心中只想着发泄身心中欲火,不理其他,却是只得了内力的增长。
他对此一无所知,只有高兴没有懊恼,想着如果说自己以前的内功修为说是初窥门径的话,那现在的内功修为则可以说的上是登堂入室了。他欢喜不已,只觉脚步也轻松起来。
跑了一个多时辰时,他便让金顶起飞,去天空翱翔。跑出这么远也不再担心被昆仑派的人看见。金顶扶摇直上九天,不一会就看不见了身影。他自己则是全力施展内力体力跑动起来,快若奔,只觉运转法门之间淋漓尽致,畅快不已。
日头落下,天色阴云密布朦朦发暗,陆景秀见前方路旁有一破庙,便走了进去。进得庙中一股灰尘气息扑鼻而来,毫无人息。见庙内杂乱不堪蛛网从上至下,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迹。端详了半响,在破碎的神像中发现此庙供奉的应是道教哪位大帝天尊。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蛛网缠下扔出,生火把金顶捕捉回来的一只苍鹰烤熟吃掉,对付了个小半饱,便钻进供奉案台下躲起来觉,不在打算修炼瑜伽乘密。今天他实在太过疲累,没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夜半之时他隐隐听得怒风号起,片刻传来雨滴噼啪之声,破庙虽然有几处漏雨,但他在的案台之下却是干干爽爽。外面的狂风暴雨案台之下的宁静祥和,这让他心中充满惬意舒适,翻个身便继续去。
还未等他着,便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听出是两个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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