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怎么好意思让您社长亲自帮忙……”
“没事没事应该的!”
两人一通客套,最后雷洪拗不过他,一起下了楼。
来到门口,王社长朝外面探了探:“长官,您的车停哪了?”
“哦,停在七局,不急不急!那个王社长,我问您点事儿……”
“行啊!您问吧!”
雷洪很亲昵地扳着他的肩膀,来到门侧处,小声问道:“刚才在您楼上录口供嘛,我见一俊小伙儿在那不停干活,他叫啥名字?”
“俊小伙儿?哪有俊小伙儿?”
王社长愣了下。他挠了挠秃秃的脑门,下意识说了句:“您说的是赵磊?”
雷洪摇摇脑袋还摆了摆手:“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是在排版室那个男的么?”
“哦对对,就是他!”
王社长嫌弃地扬了下头:“嗨!他呀!您刚才可能是没看清,他哪长得俊哦,一脸麻子!三十出头了,丑得连媳妇儿都没人给他说!”
“哦,这样啊!”
雷洪假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唉!刚才可能确实没看仔细吧,就远远瞅了眼感觉还不错……那啥,我弟媳妇的妹妹今年到了出阁年纪,弟媳妇俩老人又走得早,我这当叔叔的也跟着瞎着急不是!”
谁知那王社长一听这话连连摆手:“哎哟我的雷长官!您可千万别把自己的侄女往火坑里推呀!这赵磊……”
说到此处,王社长向后瞅了眼,然后趴了雷洪耳朵:“这小子是个‘地耗子’!”
“哦?做过贼??”
雷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这回事是真的不可思议!确实是个很重要的线索。
“那当然!不单是个‘地耗子’,吃喝嫖赌那样样俱全呐!”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雷洪疑问:“就这种人您还敢留在报社?”
王社长听后别提多糟心了,伸手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我也真是眼瞎!那不赵长明么,是他亲叔!”
“哦……明白了明白了。”
水桥镇这一块不大,几座桥就走完了。同一姓氏难免沾亲带故,更别提是至亲关系,不管怎样都得照顾一下。
“那您就打算让他一直呆着?”
雷洪补了一句疑问,王社长却笑了笑:“那哪能啊,不过这小子也算机灵!一看他的靠山倒了,马上就跟我提辞职的事,也合乎情理嘛!但我可是半点都没跟他客套,直接批了!”
“什么,他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一早跟我说的。”
“哦……那他跟您说准备干嘛去了没?”
这话一问出来,王社长瞅着雷洪停顿了许久,最后小声说了句:“雷长官,您对这人的兴趣不一般啊。”
雷洪也觉得这话问的唐突,赶紧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嗨!看您说的,我也就是一时好奇而已。那没事了,您忙您的!”
“其实跟您说说也无妨。”
雷洪本来都走了,听到这话便放缓了脚步。
王社长跟他身前凑了凑:“这小子每晚都爱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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