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栋笑道:“有陛下这话,小的可就放心了。”
跟皇上的赌局一开,苟栋刚开始接连失利,不是他赌技不行,而是那骰子乃是黄金打造,上面还镶满了宝石,苟栋之前玩的骰子要么是骨头做的,要么就是灌了水银的,一时间还没掌握到规律,等赌上了那么七八手,渐入佳境,掌握了窍门,可他也不敢多赢,赢两三把,输四五把,要不然赢得皇帝一把都赢不了,皇帝面子上过不去,他可真就是在找死了。
“你确实有两下子,朕看的出来,你有意让朕,放开手脚,不要惧怕!来人,上歌姬乐师,再把朕的美人常德夫人叫来,干赌着有什么意思。”
诏命一下,歌姬乐师在远处跳舞奏乐,而常德夫人也就是被天子刘贺抢来的那个民女,自入宫后,对天子刘贺是服服帖帖,温柔顺从,穿着愈发大胆,长裙短及大腿根部,玉葱一般的长腿,玉洁无暇,极为诱人。
尤其是坐到了天子刘贺身边的时候,山林深处有溪水,一切隐约可见,苟栋哪敢明目张胆地看啊,一直用眼角余光偷偷观看,每当他故意偷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常德夫人那勾魂魅惑的眼神也在盯着苟栋发骚,一颦一簇恨不得把苟栋给活吃了。
“错觉?不会吧!她怎么会看的上我?”
苟栋假装把骰子掷到了地上,在捡的一刻,不仅阅尽红莲低,更有一抹乘风来,再当他捡起骰子,往龙案上放时,常德夫人正在看他,只见媚眼如丝,红唇如火,身材微抖,藏在身体里的欲望直接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射进苟栋的眼睛里,娇艳的红唇慢慢轻启,随着一声无声的娇喘,红唇紧闭,苟栋彻底沦陷。
“你好骚啊!这谁顶得住啊!”
苟栋咽了一口口水,这哪里还有心思赌钱啊,从刚开始偷看,假意到看向皇帝时,直接明目张胆的看,苟栋一个处男哪里能受得了这等尤物。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就死吧!”
苟栋有意无意地看着,天子刘贺低头掷骰子的时候挑起眉毛笑道:“你小子胆子真大啊,居然敢直视寡人的女人,你又嫌你活太久了吗?”
苟栋早就想好了对策,要不然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看。
“陛下,夫人如此美艳动人,当真是天下第一等美人,和陛下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夫人如此长相,天外飞仙,若不让人去看,让天下人知晓夫人的美丽与魅力,岂不是暴殄天物,锦衣夜行吗?
小的又是个男人,从小至今,还没有见过夫人这样的美女,今生得见三生有幸,若小的不看,岂不是对不起夫人的美貌?
如果夫人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而小的只是一个欣赏者,只是单纯的欣赏,而陛下您呢,才是这副美人图的主人,小的之所以敢看,就是要告诉夫人和陛下,夫人的美貌任凭是谁见了都会偷看上几眼,这不就是因为夫人美嘛,而这样的美人只有皇帝您才有。
美玉的珍贵之处,不仅在于其质地如何,而且在于人间少有,更为难得的就是天下间,这美玉只有一个主人,陛下您看小的说的对不对?若是不对,小的甘愿自挖双眼。”
“你这小嘴可真是抹了蜜了!”
常德夫人咬着舌头半睁着眼睛诱惑道。
“爽快!敢言别人之不敢言,说的寡人心里非常舒服,你既然要看,那寡人就让你看个够!反正这样的美人寡人还有十几个,哈哈哈哈!”
天子刘贺冲着苟栋坏笑,想要把身边的常德夫人推向苟栋,裙身飞扬,苟栋哪敢,赶紧低下头,可惜错过了些许天下难得的风景。
“皇上你好坏啊!”
常德夫人嘴巴对着天子刘贺,眼睛却又偷偷对着苟栋抛了个飞眼。
“哎哟我的天呐!哪有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往别人身上推的,你干脆别叫刘贺算了,干脆叫绿贺,也别叫昌邑王了,直接叫绿帽王算了!”
苟栋没想到天子刘贺居然如此大度,大度到他不敢相信。
“赌!继续赌!寡人高兴,你小子又会说话又会赌钱,寡人太喜欢你了,哈哈哈哈!”
天子刘贺一直和苟栋赌到了天黑,才把苟栋放了回去,并且赏赐了许多西域美酒水果,命令他明天依旧是这个时辰过去陪他玩,苟栋这一天过得可真是九死一生,在退出未央宫偏殿的时候,双腿一软,差一点栽倒。
“绿贺啊,绿贺,苟爷可不是看上了你的赏赐,如果明天还能看见那个骚货,苟爷就是死,也要来!”
苟栋对着偏殿内的男女欢笑声小声嘀咕道,随后被禁军赶车拉回去了。
双脚刚一落地,苟栋接连击打自己的胸口,指着璀璨夜空肆意咆哮道:“老天,你看到了吗?我苟栋又活过来了!我苟栋又活过来了!皇帝都没能杀我!你看看!我苟栋就是不死的小强!谁也别想杀我!有本事你再来啊!让苟爷死啊!哈哈哈哈!”
声音传遍山野,惊的野物东躲西藏,惊起阵阵飞鸟,马厩内马鸣不断,苟栋他在对天说话,就这几天,一关又一关,一难又一难,老天似乎在考验磨炼他,可他承受不起了,他也是人,经不起这样的吓唬,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跟大汉最高的天子、皇帝搭上了关系,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跟天子一起玩乐,还能被赏赐,意外之喜就是天子刘贺就让还挺喜欢他。
“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你们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苟栋来到长安不仅没死,反而混的风生水起,还跟天子在一起,你们嫉妒吧!你们嫉妒吧!想要我的命!做梦去吧!老天爷!你张开眼看好了,我苟栋一定会成为大汉最了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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