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苟栋这么一寻思,这里面没他什么事啊,刚放心的点了头,又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春公公。
“兄弟你别急,听我说啊。”
“行你说,要是你害我跟皇帝赌钱,我跟你没完。”
“瞧把你给急的,咱哥俩啥关系我能害你嘛?连续两天我们找不到人啊,皇帝急的直接动刀子了,说今天再要是找不到一个会赌的,就把我们给杀了,你说这………………”
“是他妈不够讲理的,然后呢?”
“然后我们也是逼得没办法了,前面跟你赌过这两天没来的二德子,就那个斜眼歪嘴的二德子你还有印象没?”
“能没有嘛?那个王八蛋还欠苟爷钱呢!”
“就是他,把苟爷你给推了出来,说宫中黄门署御林苑有一位赌技高手,叫苟栋,任马监。”
“嘿!这孙子,我要见了他非不把他蛋黄子挤出来喂苍蝇!”
苟栋这才明白为啥自己被八竿子打不着的皇帝给召见了,这不是害他吗。
“不过这孙子也没有啊,哈哈哈哈!”
“我说苟爷,我可没害你,怎么捎带着把我也给骂上了。”
春公公被苟栋说到痛处,狠狠地瞪了一眼苟栋。
“哎哟!哎哟!春公公,我可不是冲您啊,这孙子真他妈损,苟爷咋办哦,春公公快教我两招。”
苟栋急的直给春公公在车厢里磕头。
“苟爷,别介啊,我哪赶当啊,指教不敢当,不过有个办法保准你,有惊无险,渡过此劫。”
苟栋一听人都傻了。
“啊?有惊无险?哎哟喂,苟爷我胆子小,经不起这一惊啊,求春公公教一个无惊无险的招噢!”
“得!谁让我欠着你的钱呢,你这么的,跟皇帝赌啊,千万不能多赢,如果赌十把,你就赢一两次,欸,这样皇帝也不生气,觉得你不是陪太子读书,你呢,没准还能受到封赏。”
“啥?你们都不敢赢皇上一次,我就能行?不行!不行!”
苟栋摆手坚绝道。
“那我可就帮不了你,只能教你这么个招。”
春公公无所谓道。
“别啊,您这招灵不灵?”
苟栋期待地看着春公公。
“灵不灵的不知道,你试试不就完了嘛。”
“啥?试试?您这可是拿我苟爷的命开玩笑呢,不行,我要下车,皇上要问啊,就说我辞官回家了,告辞了您嘞!”
苟栋听完就想到了溜之大吉,刚一推开车帘,车架两边的禁军就拔出了刀。
“哎呀,完了!完了!苟爷昨天刚躲过一劫,晚上回头这么一细想,吓得做噩梦都尿了,我的春公公你可饶了我吧,求你了。”
苟栋又给春公公磕头求救。
“苟爷啊,不是兄弟我不帮你,这不没招了啊,你不想死,可我们也想活啊,没办法,谁让你苟爷名声在外,宫中谁不知道你的赌技啊,这样,你先往上顶,我呢,见到二德子,帮你好好教训一下,这横就行了吧。”
春公公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一直忍着笑意,如宫中没苟栋这号人,今天死的可就是他们,其实这也不怪那些太监,谁让苟栋赌技了得,宫中人尽数皆知,一摇起骰子,就想起了苟栋,所以说苟栋也是被名声所累,怨不得旁人,他要是不在御林苑聚众赌博,想着把别人的钱赢过来,也就没今天这么多事了,前有车后有辙,苟栋自作自受。
“难道我苟爷今天十死一生?”
苟栋摊在车厢内喃喃自语道。
“胡说,明明是九死一生!”
“啊!”
苟栋吓的差点背过气去。
到了未央宫偏室前,苟栋死活都不愿意下车,春公公没办法,只能狠下心来让禁军把苟栋从车厢里拖了出来。
“神呐,我的佛啊,无量天尊,我的主,保佑苟爷啊!”
苟栋跪在地上不停祈祷,只求能躲过一劫,只感叹自己跟他妈的孙猴子取经一样,这九九八十一难,一难跟着一难。
“行了苟爷,进去吧!”
春公公给旁边禁军一个眼色,禁军搀扶着腿软的苟栋进入未央宫偏殿。
“苟爷啊,其实不是二德子说的,是兄弟我说的,可兄弟我这不是逼的没办法了嘛,好在兄弟我下面没有,要不然还真就让你把蛋黄子挤出来喂苍蝇了,哈哈哈哈!”
春公公赶紧消失在未央宫附近躲了起来。
未央宫偏殿内。
一张龙案之上散落着黄金骰子,周遭到处都是书简、宝石玉杯、没有吃过的酒肉被扔了一地,天子刘贺手里拿着剑坐在龙椅之上,两边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不停发抖地太监。
苟栋在进门之前,被禁军搜身,看看有没有利器,确认完毕后,推着苟栋进去大门。
“吾皇………………万岁!万万………………岁!”
苟栋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东西,再看看天子刘贺手握长剑,一脸暴戾地坐在龙椅上,吓得苟栋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哎呀,救星可来了。”
那些站在两边的太监一看见苟栋,那心里可就放心多了,苟栋的赌技他们知道,赢肯定是能赢皇帝,至于能不能活可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寡人就这么让人害怕吗?恩?”
天子刘贺威喝道。
“胡说,咱们的新天子………………分明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眉……清目秀、招人喜……欢,我怎么会…………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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