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们孙子结婚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去讨杯喜酒喝。”
苟栋直感觉只当过军人的就是实在。
“好嘞,那就三日后再见!”
“三日后再见!”
苟栋目送那伙老军赶着马车往回走,看着他们轻盈的步伐,苟栋心里那个肉疼啊:苟栋,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
“病已啊,我他妈真的变的正气了。”
苟栋冲着掖庭方向心中暗叫一声。
“老丁啊,今天这马骑的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别还说,我还想上战场杀一回!”
“行了吧,就你这老胳膊老腿,说错了,是断胳膊断腿还敢参军?你这不是给孩子们拖后腿嘛,到时候你腿疼了,那些娃娃兵是打仗呢还是照顾你呢,你看你还真是个老不羞。”
“哈哈哈哈!”
老军们说笑着唱着军号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赶着马车回家去了。
苟栋也彻底明白,为何大汉会强大,不仅有那些千古战神,同时还有他们手下那些肯于付出一切、不惜性命的军人,而那些军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高尚情怀,深深地刻在每一个汉人的心里,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又将其注入到血液之中,这也是大汉精神之所在。
“兄弟,你这事干的漂亮!”
守卫吉顺祥冲着苟栋竖起大拇指真心夸赞道,他虽然是看守皇宫的守卫,可他家里有长辈早年就参军入伍,只不过战死沙场,最终没有回来。
“应该的,应该的,哈哈哈哈!”
苟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大哥我们呢。”
叔达孟和道友宁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休息。
“交给你们的事别忘了,九天后给你们饲料钱,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就找吉大哥,他会带你们来找我的,赶紧回去吧,苟爷一会还要赌上几手呢。”
苟栋搓弄起双手,技痒难耐。
“走吧,还愣着干嘛。”
守卫吉顺祥冲着躺在地上的叔达孟和道友宁道。
“吉大哥,你让我们歇一会啊,这几十袋子粟米,没把我们哥俩给累屁了。”
叔达孟大口喘着气道。
“是吗?你们不走,苟爷就把你们的屎从嘴里打出来。”
苟栋假装要打人,叔达孟和道友宁骤然起身,抬起腿就跑了,守卫吉顺祥紧跟在后面。
“阿达,阿宁,交给你们的事千万别忘了啊!”
只听到二人怪叫一声:知道了,苟大善人!
“告辞,苟爷!”
“告辞,吉大哥!”
苟栋这热闹的马厩,瞬间又冷清了下来。
午时已过,阳光甚是热烈,苟栋抬头看向掖庭方向,心想这约定跟他赌博王爷们怎么还不来,不禁等的有些着急。
忽的,一队骑着马身着华贵的少年由远及近而来,苟栋定睛一看,其中正好有刘病已、昨天约定赌博的皇子皇孙。
“狗东西,我来啦!”
刘病已骑在马上欢呼道。
“哈哈哈哈!来得好!来得好!苟爷正无聊呢!”
苟栋挥手欢呼道。
马蹄停止,苟栋紧紧地抓住了刘病已的手,就这几天,苟栋就感到了莫名的孤独和落寂,人活于世,要是没有个知音说说话,定然内心孤独。
“马监,你钱准备好了吗?”
为首的一个皇子皇孙问道,他们并没有下马,若是苟栋没钱,立刻转身回去,没时间跟苟栋磨牙。
“一百金够不够?”
苟栋回击道。
“够了!够了!这不是害怕你钱不够,玩到高兴的时候你没钱了嘛,那多扫兴,哈哈哈哈!摆桌子,上酒,咱们玩着!”
皇子皇孙集体下马道。
“好嘞!”
苟栋从屋内搬出一张桌子,放在墙边的阴面底下,又弄来四条长椅,把酒葫芦里的酒给各位皇子皇孙一满,这就开始赌了起来。
“赌桌上没有大小,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只求玩的高兴,可不兴翻脸,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玩赖这种下作的事情,你们可干不出来吧?”
苟栋今天先准备小赢上他们几手,若是第一天就通杀,将他们赢的血本无归,这日后谁还来找他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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