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吧,那贼捕掾马思灰可以忘了我,可苟爷不能忘他啊,万一哪天他想起来了或者撞见,苟爷还不一命呜呼了,你们可都要给苟爷盯紧了,稍微有风吹草动,立刻告诉苟爷。”
苟栋还是不放心,又交待道。
“小狗子,咱们这几年什么交情,老子可是把你和病已一样,当半个儿子看待,你说当爹的能让别人害你吗?放心,一切有爹给你做主!”
牢头许广汉歪着嘴捋着胡子奸笑道。
“你他妈的,变着法占苟爷便宜,苟爷这些年只把你当兄弟看待,是吧君平我侄女!”
苟栋也不依不饶道。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们两个的关系可够乱的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回到监狱,苟栋还是不放心,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监狱后才彻底放心,牢头许广汉也给狱吏们交代了,凡是贼曹的人来找苟栋,就说苟栋病死了。
从昨晚饿到现在的苟栋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基本上确认了贼捕掾马思灰想杀他完全是自己的臆测,可给苟栋提了个醒,时刻要小心此人,毕竟他马上要当官了,当了官再被抓,罪名更大,死的人更多。
胃口大开的苟栋和牢头许广汉吃光许君平提来的饭菜,又喝了几杯小酒,回到牢房里面休息去了。
一日无事,苟栋就在等阿达、阿宁、小乞丐们的消息,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看着窗外考虑未来,同时也在思念心爱的小东方。
“狗东西,老子来看你来了,我的屋子有没有让你搞乱啊?”
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传入苟栋的耳畔,门口站着的正是好兄弟刘病已和邴吉大人。
“哟,我说我怎么这一阵子一直犯恶心,原来你小子来了啊。”
苟栋脑袋压在手上,慵懒的不想起身,虽然内心无比激动,可毕竟昨天担惊受怕了一天,身心俱疲,还损失了不少金子。
“巧了,我看见你我也想吐。”
刘病已脱了鞋走入自己曾经住过的屋子扫视了一番,本以为让苟栋造的跟猪窝一样,没想到房间布局跟走的时候差不多,到处也都是整整齐齐,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哪里知道苟栋对他的书简、乐器之类的东西都不感兴趣,就这两天,上面多了些灰尘。
“你小子穿上这四爪龙袍服,别说嘿………………”
苟栋晃着脑袋抖着腿调笑道。
“怎么样?是不是跟你这样的狗东西不一样了?”
刘病已端起茶壶给后面进来的邴吉大人倒茶回身道。
“人了,哈哈哈哈!”
“你啊,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子和邴吉大人刚从掖庭出来,就直接来找你,连君平都没来得及看,你看你什么态度?”
苟栋一听,歪嘴一笑。
“是吗?你小子装的一本正经的,那天在丞相霍光家里,霍家大小姐出现的时候,你看看你那副猥琐的嘴脸,吃着锅里的,望着缸里的,还在苟爷面前装纯情?”
苟栋刚一说完,刘病已赶紧上前堵住苟栋的狗嘴,同时害怕的向门外看了一眼,确定许君平没有听到后,才松了一口气。
“狗东西,这是千万别在君平面前提啊,要不然我可就死定了!”
刘病已央求道,虽然他做的这事对许君平有些愧疚,可并不后悔,这里面的道道不是苟栋这种地痞能够明白的。
“行啦,给苟爷带礼物没?比如什么金子玉器什么的,这样好堵住苟爷的嘴不是!”
苟栋难得能抓住刘病已的一回小辫子,能不敲诈勒索嘛。
“东西倒是没有,不过有个好消息!”
苟栋也猜到了是自己当官的事,敲诈刘病已也是开个玩笑,一提到正事,苟栋赶紧下床,跪坐在了邴吉大人身边,如同舔狗。
“邴吉大人,是不是苟爷要当官了啊?”
苟栋赶紧将刘病已倒好的茶恭敬地端给邴吉大人,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我苟爷也有当官的一天!光宗耀祖,光宗耀祖啊!
“瞧你小子这副嘴脸,老夫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来了半天一句暖和话都没有,正寻思着回去呢。”
“我的邴吉大人,苟爷怎么能忘了您老人家了呢,这次给苟爷弄了个什么官?”
苟栋洗耳恭听,根据他之前所提的条件,不仅可以天天跟天子亲近,而且可以一步登天,邴吉大人一向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再根据邴吉大人的态度,苟栋翻身的日子就在眼前。
“你小子可真是天大的福分啊,知道邴吉大人给你弄了个什么官吗?”
刘病已夸大其词道,脸上藏着一抹奸笑。
“赶紧说啊倒是,苟爷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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