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眼看着新元一天天的临近,按照大魏律规定,朝廷官员可以休沐,但是每个衙门都必须有一个人留守看顾,防止休沐期内朝廷行政体系停摆。
田襄三人正是要确定休沐的人员是谁,值守的人员是谁。周永实在是运气不好,新元的时候只能留下值守了。
田襄乐呵呵的说道:“没事的,元白兄可以将家人孩子接到宁州嘛,反正现在距离新元尚有一段时日,元白兄可以在宁州享受一番天伦之乐,岂不是美滋滋!”
“滚滚滚!”周永正在气头上,听了田襄的揶揄之语,没好气的说道。“要不然田知州发扬精神,将这次机会换给我,自己在宁州享受天伦之乐,然否?”
田襄神情微微一滞,尴尬的笑了笑:“老天安排的最大嘛,田某怎么好违背上天的选择。这种好机会还是留给元白兄吧,我还是算了!”
“哼!”知道结果已成定局,周永方式了挣扎,默默的接受了这份结局。
到了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已经无心在继续进行工作。田襄索性放了工匠们大假,让他们二月的时候再去各地县学进行工作。
听闻了这个消息的工匠们欢呼雀跃,都对田襄感激涕零。
其实田襄现在他没有处理政务的心情,他的心早就飞到了长安,飞到了张清的身上。
熬时间的日子总是难过,尤其是现在宁州一片顺利,田襄作为知州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那就更难熬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腊月二十三,田襄欢呼一声,伴随着周永一脸的苦相,田襄带着郑和和田鹏就往长安赶去。
田襄本来是打算让郑和返乡过新元,只是郑和在万户县也没有什么家人,田襄也就带着郑和回长安过年了。
田襄一路上快马加鞭,飞快的赶到长安。看着长安城巍峨的城墙,田襄阔别半年,终于是回来了。
等到了田府,还没等田襄歇歇脚,张清便拉着田襄准备去总理府给田安请安。
田襄没好气的抱怨道:“我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急不可耐,这会反而如此着急吗?”
听到田襄略带醋意的话,张清没好气的白了田襄一眼:“呵呵,当初我准备去宁州的时候是谁阻止我了?现在说这种话,怨得谁来?再说了,你离开了半年,好容易回来了,先见过大父才是正理!”
田襄也知道张清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可他就是不乐意去总理府。盖因为每次田襄去总理府,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基本上都是被训斥一番了事。
田安没想到田襄这么快就从宁州回到了长安,刚见到田襄,田安的脸色就拉了下来:“胡闹!这才腊月二十三你就从宁州回来了,宁州的事情怎么办,谁让你这么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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