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笑着的田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青,他恨恨的对着躺下的人踹了几脚以泄自己的气愤。
出了一口恶气的田襄望着精神正在涣散的假田明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佩服智德老和尚,他是怎么看出来我就是田襄的,还派了一个人潜伏在我身旁。不过都是多做徒劳,他没有想到我根本没有等到第二天就把奏章递了上去。现在的佛居寺应该沦为一片焦土了吧?反正你也是佛居寺圈养的死士,我也没准备从你嘴里问出什么,你就这样的无声无息的给我滚到地狱吧!”
田襄静静的等着假田明断了气,平静的转身吩咐:“将他的人皮面具扒下来,安置到田明的衣冠冢吧。这个人你去给我一把火点了,分开随便埋到哪里吧。”
田鹏对现在田襄的精神充满了担忧:“少爷,你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我在有事田明也不可能活过来,我真是一个混账!”
田襄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深切的自责着自己的无能。
田鹏叹了一口气,说道:“田明那时就知道自己断后肯定是活不成了,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去做了。他就是为了少爷能好好的活着,因为少爷活着才能让田家变得更好。而且田明绝对不想少爷一直沉浸在这种痛苦之中,少爷还需打起精神呀!”
说完,田鹏就把假田明的尸体托了起来,照着田襄的吩咐去做了。
田鹏的安慰对田襄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他渐渐的将田明因她而死的这份痛苦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振作起精神来。
田襄走到香炉的跟前,里面的“极乐世界”已经燃烧殆尽了。他将残渣清理出香炉,点上早已准备好的檀香,说道:“田明,逝者已逝,一路走好!”
做完这一切的田襄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他急匆匆的去找周永,来问问之前交代他的事情办的如何?
当田襄见到周永的时候,他正在通判房和钱飞在一起。周永见到田襄,走到田襄跟前深深的躬身:“周永替宁州的百姓谢过田知州的大恩!”
好家伙让田襄吓了一跳,望着旁边一脸笑意的钱飞,田襄就明白周永说的是什么事了。
他扶起周永说道:“佛居寺乃宁州之毒疮,我若不能替宁州百姓除去这份毒疮,要这知州之位何用?”
“田知州高风亮节,真叫我等汗颜!”周永和钱飞其实早早就想除去佛居寺,可是位卑言轻难有作为。所以见田襄为了宁州的事情险死还生,俱都是佩服异常。
周永惭愧的说道:“说开惭愧,钱某虽痴长田知州几岁,若论做事的果决,差田知州远矣。”
经过一段日子的观察,田襄觉得周永和钱飞都是真心为百姓和朝廷着想的人,早就动了心思。他趁着这个机会单刀直入的说道:“两位若是能协助我将宁州县学之事做的趋之完美,田某定不会让两位的功夫白费。不知两位有意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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