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刚到任宁州没几天,自己的画像就已经被人给传到智德的手里面。面对智德的问题,田襄一时都不好回答。
一直再仔细观察田襄的智德再一次问道:“张施主可曾识得此人?”
田襄霎那间反应了过来:“张家的姑爷嘛,见过不曾认识,哼!”
智德这才反应过来,田襄确实取了张家的嫡女张清为妻,难怪这张猛见到田襄画像的时候有那么一丝惊讶。
田襄这样的反应都让智德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略一停顿继续说道:“贫僧听闻这是宁州新任的知州,张施主既然了解田知州,能否给老衲说说?”
田襄表现出作为张猛应有的烦躁,气哼哼的说道:“我对这小子没有什么了解,人家和张家嫡系关系好,哪能看得起我们!”
智德呵呵一笑:“我听闻张施主此行前去长安,不知为何呀?”
田襄嘴角微微一咧,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屑:“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张任那小子精明强干兼又狡诈如狐,是块做生意的好材料。。”
田襄心里突然警觉了起来,因为他不知不觉中就说出了自己对张任的评价。他的眼光不经意的扫过智德手中一直拨弄着的念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强行镇定了下来,继续说道:“我家老爷子添为张家的族老,对张任有些不放心,便派我来长安协助张任。”
待田襄说完,智德也不再拨弄念珠,将念珠戴回腕上,说道:“打扰张施主了,老衲今日就是来看看张施主,没有别的意思。张施主与佛有缘,还需好好将养身子。阿弥陀佛,贫僧告退。”
田襄起身合十:“小子还没有谢过智德大师,大师好走,小子送送你。”
两人虚礼客套一番,智德转身离去,田襄却清楚的看到智德眼中闪过的阴霾。
他知道佛居寺怕是不能继续在呆着了,再呆下去怕是要出事。
他立刻出门去田明的厢房,此时田明正在休息,田襄马上把田明叫醒:“田明,快点,咱们赶紧离开。”
田明听了田襄着急的话音赶紧爬了起来:“少爷,怎么了,要突然离开这间寺院?”
田襄一边让田明收拾行囊,一边说道:“刚刚智德老和尚又来了,我差点就着了老和尚的道。凭着这几日的观察,奏到陛下那里已经足够。咱们不能再佛居寺久留,怕是要出事。”
待田明收拾好行囊,田襄就带着田明直接出寺。刚走到寺门就被守门的武僧看了下来:“主持有令,现在任何人不得出寺!”
田襄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当初进寺时的那两个武僧。
田襄心中虽然急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他拉住准备上前准备理论的田明,笑着说道:“两位师傅,佛居寺建寺多年可曾有像我这般能在寺中诊治之人?我和智德大师乃是忘年之交,今日他吩咐我让我在寺外山野间走走,有助于身体的康复。明白了吗?”
田襄的话让武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其中一位说道:“既然如此,施主请稍候,我前去禀报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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