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虽晚,但月色尚好加之灯火通明,走在曲折的庭院道路上,别有一番韵味。
张清正在书房督促田襄的两个儿子读书,听闻田襄回来,也是迫不及待的冲出去迎接。
得知自己的父亲回来的田逸、田文,也欢快的出门迎接。比起读书来,当然是迎接亲爱的父亲更为重要。
田襄刚刚还在路上欣赏月下的景色,抬眼看去,就见张清飞快的跑了过来,一头就扎进田襄的怀中。
田襄一个踉跄,赶紧用力将张清抱住才稳住身形。一边对后面跟来的田逸、田文打招呼,一边抚摸着张清的秀发:“你呀,还是这么冒失,也不怕逸儿、文儿笑话你。”
张清皱了皱好看的琼鼻:“襄哥儿好不讲道理,说好十几日,结果去了月余,怎能怪我!逸儿、文儿若笑话我,边让他俩抄写论语十遍,以儆效尤!”
这话一出口,让身后还露着笑脸的田逸、田文瞬间变成了苦瓜脸,缩了缩脖子就准备退回去。
田襄看到了,赶紧阻止他俩:“行了,你母亲就是吓唬吓唬你们。对了,为父走的这许多日子,功课可曾拉下?”
田逸、田文先向田襄行了一礼,才齐声说道:“启禀父亲,我俩不敢偷懒,功课未曾拉下!”
田襄满意的点了点头:“甚感。我从徐州给你们带的物件还有你俩大父、祖母给你们带回来的,一应具在田斌那里。先去读书明日再去瞧瞧!”
两个小儿听话的退了下去,给田襄和张清留下充足的二人空间。
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田襄才将在徐州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张清听完才恍然大悟:“难怪前几日我父亲来信说三哥在族老面前态度强硬,硬生生的在淮南给徐州林家留下喘息机会,原来是你的授意。”
“啊,岳丈最近来信了?”田襄没想到张清父亲会在此时来信和张清沟通,有些吃惊。“嗯,当时我需要张家在淮南给我支持,以此来与林穆谈判。不过我可没白用张家,让了一成利!”
张清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刚才只是有这么个事情才随口一提:“襄哥儿,虽然是我本家。不过你既然身居陛下起居左史,还是不可与张家太过纠缠,以免授人以柄!”
果然女生外向,张清与田襄成婚多年,早已习惯万事从田襄处考虑。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但凡与田襄的前途有了冲突,一切以田襄为准。
虽然之前早早就考虑到了,不过张清如此说还是让田襄感动非常:“清儿费心了,我自然醒的。”
说完眼珠一转,邪念丛生:“清儿,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你看咱俩一别月余,是不是?”
张清白了田襄一眼:“说的好像有人拦你一般。”
收到命令的田襄一把抄起张清,邪笑着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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