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为一座,但是此山略小,难度最易。宸王此人英伟不凡,行军布阵在我朝无人能出其右。又兼审时度势,能趁势将太子压制。虽说有当今陛下的功劳,但是宸王此人不容得人小觑。”
曹伟闻言点头道:“是及。我这八哥从小便显露不凡。如若不是太子早定,怕是要直接立为储君。”
“哼哼,跟我耍花枪?太子之位无论现在还是以前,绝不会落入宸王之手!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继承大位!虽说德贵妃宠冠后宫,但是就是这样也不能改变宸王殿下庶出的身份。由古及今,几人听闻非庶出而得皇位者?所以我说宸王现在虽然威势冲天,但是他绝不可能继承大统。他若想继承大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德贵妃被立为后,这样一来他的身份便成为嫡子。。”见曹伟一脸不忿的样子,田襄甚觉有趣。“当然,这一条路无论是师兄你,还是太子殿下都不会希望变成这样;二是起兵谋反,以宸王手中的力量,呵呵。两条路难于登天,故我说宸王的阻碍还是最小的。”
“那第二座呢?”
“太子,肯定是太子。太子身为陛下嫡长子,身份尊贵;严于待己,宽于待人加之监理朝政多年,根深蒂固。想要撼动太子之位,谈何容易!”田襄想着自己了解的太子,心中颇为感慨。如果不是和杰王拧成一根绳,以太子之才,守成中兴之君大可担得。
“那就无法了?”曹伟也知道太子的才能,想要扳倒如此强势的太子,真的及不容易!
“借势!”
“何势可借?”
田襄吐出口中的细草,坐起身来:“第一势当然是当今陛下和宸王。陛下登基以来,处理朝堂万事以平衡为先。内阁势大便扶植六部的权利;太子势大宸王便扶摇直上。宸王北归之日,便是太子与宸王决战的开始。我们借此势不动声色,坐收渔利。”
曹伟闻言不解道:“宸王难以扳倒太子,这事难道还有转机?”
“不可能!陛下可以宸王牵制太子,但绝不会坐视太子倒台。”
“那如何是好?”
“我们重要的是借另一势,法家。”
“法家?”
“对!法家当年对成祖雪中送炭,一举进去朝堂。发展至今,已与儒家成分庭抗礼之势。然而儒家的升迁以科举而论,源源不断的生源自科举而来;法家呢?只能依靠成祖的定下的举荐制度,这个举荐又实行连坐,故这一代可能是法家最后的巅峰了。现在法家迫不及待的是想让法家学子进去科举。这样一来儒法之间必有一争,而且是你死我活!”田襄想起当时田安的话语,不由感叹法家这几代的努力却是不容易,可惜呀!
“与大事无关吧。”
“不然。我记得太子最为倚仗的御史大夫项宏便是法家之人。项宏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太子,其心甚大。欲效仿法家先祖之法以达自己的目的。但是在我看来,此事万万行不通。以陛下的性格,是绝不会想看到法家取得这场斗争的胜利。原因很简单,法家可以治国,但不能治民!我们要做的,将这场斗争催化,而且把太子推向儒家的对立面!”
曹伟听完田襄的言语,抚掌大笑:“哈哈!乐游你果然是我最好的选择!那第三座大山呢?”
田襄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第三座大山嘛,便是当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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