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发，程荣揉揉眼睛，将两张纸牌撕了个粉碎。

“小七，过来。”程荣招手唤来个小弟。

“怎么了？”名叫小七的小弟连忙跑过来。

“为什么我的手牌在他手里，刚才你看到了什么？”程荣问道。

“老大您忘了，刚才是您跟秦阳换的手牌啊。”小七说道。

“是我吗？”程荣自语着。

刚刚他只感觉头脑眩晕，眼前一片缭乱，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秦阳说开牌。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现幻觉了？”程荣捏捏自己的胳膊，确认自己现在是在清醒的时候。

想破脑袋，程荣也不记得自己有跟秦阳换过手牌，索性程荣也就不想了。

“小七，把阿红带回堕落街，不是喜欢乱搞吗，到那里她就能搞个够。”程荣说完，站起来就走。

小七闻言点头，与两个同伴一起强行将瘫坐在地上的阿红拉了起来，也离开了酒吧。

两个主角都走了，围观的人自然也就散了，不少人议论纷纷，程荣是不是脑袋有毛病，

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该不是精神分裂把。

……

……

从酒吧后门出来，是一条小巷，箱子里堆满了垃圾，几只野猫在垃圾堆里寻觅着。

秦阳秦风与建叔飞一般的逃了出来，这才长舒口气，建叔被吓得整个人都贴到墙上去了。

差点被剁了双手，建叔就是胆子再大也hold不住啊。

“让你乱搞，让你乱搞，搞出事情来了吧！”秦阳一个爆栗就打在了建叔头上。

建叔是长辈不错，但秦阳可是刚刚救了他的双手，打一下又怎么了。

建叔自知理亏，被打了一下也没还手。

“秦阳，先别打，我问你啊。刚才为什么程荣会给你换手牌？”建叔拉住秦阳的手，问道。

刚才真是奇怪，程荣的可是梅花J，普通人都不会换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脑袋被驴给踢了吧。”秦阳随口说道。

秦阳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联系到刚刚自己大脑眩晕和浑身无力，秦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会不会是自己控制了程荣，他才会把手牌换给自己？

想到这里，秦阳突然有了注意，心中默念着五个字。

建叔学狗叫，建叔学狗叫，建叔学狗叫……

先开始是默念，到了后面就已经用嘴巴念出声来了，建叔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一黑，当头就拍了秦阳一下。

“尼玛，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就能为所欲为，老子可是有节操的人！”建叔骂咧着。

秦阳的头本来就是晕晕的，被这么一大更晕了，身形踉跄倒退两步，碰到墙上这才停下。

“你没事吧，我出手可不是很重，怎么就被打晕了呢？”建叔连忙扶起了秦阳。

打闹归打闹，要是真的伤到秦阳就不好了。

秦阳摆摆手，狠狠闭了几下眼睛，眼前的重影这才消失。

“没事，就是感觉有点累，我们走吧。”秦阳说着，朝小巷外面走去。

试验没有成功，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控制人的行动，也真亏秦阳敢想。

秦阳三人因为在小巷待了几分钟，正好错过了时间，等他们来到前门的时候程荣已经离开。

取了车，三人不敢停留片刻，要是这程荣也向魏辉一样小心眼，那就糟糕了。

开出去几公里后面还没有追兵，三人这才松了口气，停车在路边吃了晚饭，打道回府。

曹婉不在家，秦阳也就不用回家了，与建叔一道回了和下村。

建叔的房子是一个仓库改造的，床只有一张，沙发也有一个，只能容纳两人同时休息。

秦风是病员，晚上除了睡觉什么也不能干。恰巧今天秦阳的脑袋也有点晕，占了建叔的沙发。

老头儿瞅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家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长叹口气，出门打麻将去了。

秦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袋晕晕的，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星星闪烁。

无奈，秦阳只能强忍着眩晕感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寻找眩晕的根源。

想来想去，眩晕感是从和程荣赌牌开始的，而起因就是因为自己想了要和程荣交换手牌。

除了这件事，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这么说的话，那自己的眩晕和无力感，就是因为和程荣换的那次手牌了。

也就是说，自己真的从某种程度上控制了程荣的行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这样一来，后面的事情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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