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前尽跳珠,列缺银光闪天诸。
落雨强头千叶花,阑珊屋内灯又华。
归来轻梦复如痴,他乡佳人不可知。
须臾惊雷震天地,雨帘暗夜惊马起。
——
“小青!”母亲见到孟小青,便上前拥抱,然后对她说:“你跑去哪里了,可吓坏了我。”
被吓坏的可不单单是她,还有他的丈夫孟含松。
要是孟小青忽然逃离,这对孟家来说是件可怕的事情。
“你去哪了?”孟含松微怒,以为孟小青不懂事,已逃走。
下人阿福跟孟小青四目相对,沉默下来。他脸上有伤,明显是新的。
“小青只是去了友人那里。”孟小青说道。
母亲鼻子灵敏,闻到了孟小青身上的气味,便说道:“你先去洗澡吧。”
她安排下人阿福去烧热水,然后拉着自己的丈夫进了房间。
“后面要管管她,万一想不开,走掉了怎么办。”
孟氏心思缜密,认为不能在当下关键时刻让孟小青反悔,不然自己下场悲惨。这一点,孟含松自然想到。孟小青消失的两天,他可是万分着急,头上更多了几捋白发。
“等下我会跟她说的。”孟含松说道,然后脱衣,躺在床上,想要补觉。
尽管是白天,孟氏也脱了衣裳,躺在丈夫身旁。孟含松心累,没有搭理对方。孟氏怒火中烧,忍不住便说道:“你个老东西,在外边沾花惹草,回家便嫌弃我。”
不是嫌弃,而是多年来,两人已经是熟悉陌生人。他更是感觉要是自己碰了这女人,仿若侵犯了她,更对不起自己。
为何这般感觉呢?毕竟面对陌生的佳人,他倒是有兽性地侵犯冲动,但是面对自家的女人,却没有一丝越轨的想法。
“我只是心累。”孟含松说道,然后侧身。
此举对女人来说是侮辱。孟氏愤怒,便穿上衣服,出了门。
孟使然依旧在问责阿福,说阿福做事不力。
阿福当日被佟灵儿打,因为害怕被孟使然谩骂,回来时便没有说出实情。孟使然不傻,早就看出他的不对劲,便打了他一番。
“少爷,我要给小姐弄水了!”阿福行礼,便退了下去。
“你怎么跟一个下人计较。”孟氏对孟使然说道。
孟使然不说话,心中有怒。要是孟小青使阴谋诡计,逃了孟家,那他必死无疑。下人看管不力,自然要受惩罚。
“下人问题。”孟使然怒气未消,便说道。
“阿福是下人,本来就不容易。”孟氏说道。
“好,好!”孟使然不耐烦,穿过母亲身旁,行过长廊,走出月形门。
孟小青站在浴桶中,用药膏涂抹身子。山洞环境不好,让她有些皮疹。这皮疹痛痒,让她很不舒服。
如果真如灵儿说的那般,那自己必然凶多吉少。孟小青思索道,要是被对方那般弄死,倒不如嫁过去之后服毒自尽。
可是这样也会影响到家人。
她挣扎,纠结。
烈日中天,夏虫喧嚣,树木郁葱,清风吹过,让人舒爽。在另外一个地方,阴雨连连,根本无法出门,人们只能呆在客栈当中。
留飞斩从房间里边狼狈出来,被里边的人谩骂。房间里飞出鞋和衣裳,还传来女人的骂声:
“滚!”
“赶紧给我走开!”
有人听到声音,便开门探头,发现那是决明子张的房间。留飞斩慌忙穿上衣裳,便下了楼梯,见到了华灵飞。他坐到华灵飞的正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决明子张怒火中烧,没想到留飞斩中看不中用,害得自己还杀掉自己的男伴!
当下这天气,让她上哪去找好点的男人。
有人浴火焚身,敲门进来,却被决明子张用绝明吸身大法吸收了精气。房间传来惨烈的叫声,让楼下的掌柜惊吓不已。虽然这地方偏僻,出没不少江湖人士,但是这种奇怪的人还是少见,偶尔有人在里边械斗,但相对克制。
“阿飞,多亏有你在!”
掌柜早年收留的阿飞,是个武功高手,就是他救了江诀一,另外让其他人不敢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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