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过去坐坐！”

既然是要谈事，在红莲卫端上来水果甜点后，就被莫风喝退了，如今的莫府并没有什么下人，好在红莲卫的女子虽然不擅长这些事情，但是做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最重要的是，用起来放心！

凤天森看着离去的红莲卫，轻声道：“如此高手，用作下人，的确是有些屈才了，就向莫少侠一般，天资卓越，屈居此地实在有些可惜！”

莫风却摇头道：“人生短短数十载，只要过得开心，哪里都是乐土，又何来屈居之说？”

“你倒是想的开，但古语说的好，宁为鸡首不为凤尾，只有竞争，才能促进人类的进步，如果所有人都安于现状，恐怕此时的我们，还蜗居在母性之中，又怎会知道，浩瀚的宇宙之中，有着无数的文明和千奇百怪的种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不想被淘汰，就必须勇往直前，你现在的想法，有些太沉守了，相较于你的年纪，更是格格不入，正如你的修行一般，如果仅仅是蜗居在龙海市，恐怕也不会有这般成就！”

“是啊，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如果没有哪次血日，也许我还安静的躲在龙海市里，肆意的挥霍着青春，也正因为此，我却踏上了另外一条看不清终点的不归路，最重要的是，这条路竟然无法回头，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

凤天森微微一笑，说道：“怎么？害怕了还是迷茫了？”

“害怕？从我被陷害坠入山崖，从我击杀第一头血兽的那一刻，我已经忘了什么是害怕，如果说家人是我最大的羁绊，那我唯有披荆斩棘，勇往直前，为了他们能有更好的生活，就算是前路在凶险，我也会一往直前！”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打算？恐怕不是我有何打算，而是我该如何去做吧？先不说小雅拜了尊者为师，必然要去圣城，而莫家，也同样需要变强，来应付未知的凶险，我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至于打算，至少目前为止，我不得不按照你们既定的轨迹走下去，不是么？”

“从你的语气中，我听出了浓浓的不甘！”

“不是不甘，而是不得不为，曾今的莫家，不过是龙海市一个小小的几口之家，可是一夜之间就都变了，不论是狐叔他们，还是这些将莫府当成了自己家的可怜之人，既然他们将莫家当成了最后的依靠，我又怎敢让他们失望？前辈此来，恐怕也是有事，不妨直言！”

“好，既然你看清了现实，也看清了未来的路，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莫府入圣城，已经是必然之事，毕竟，尊者大人已经受了小雅为徒，而且，小小的龙山市，又岂能养得起你这条真龙，可是入了圣城后，你就会发现，哪里天才遍地，而这些天才，不是背靠家族，就是另有背景，尊者虽然是你们的靠山，但是打铁也需自身硬，外力终究没有自身的强大来的可靠，所以，我是来和莫少侠谈合作的？”

“合作？”

“对，合作！”

“以前辈的身份，自然看不上莫风这点家当，既然如此，想必是为了我吧？”

“你倒是直接，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在来之前，我就打听了下你们莫家的发展史以及你莫风的秉性，对于古族内的争斗，你肯定不会感兴趣，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贤侄能将天凤秘典修炼到如此境界，天赋自不必说，我这一脉，修炼天凰秘典的女子还是有几个天赋不错的，如果贤侄愿意帮助一把，老朽感激不尽！”

“双修？身为凤氏前辈应该清楚，越到了后期，双修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身为世家女子，贞洁何其重要，如若双修，让她们将来如何嫁人？”

“如果你看的上她们，当个暖床丫头也行啊？”

莫风一愣，然后说道：“此事晚辈怕是无能无力，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仅仅是像今日这般，我倒是可以略尽绵力，至于以后，就算了！”

“哈哈！”凤天森大笑了起来，他一早就知道莫风会如此说，但是很多时候却并非如此，更何况，男女之情，又岂是那般好闪避的？他轻声道：“贤侄的想法，老朽明白了，放心，入如果到了后期你不愿意，老朽也不会强人所难，你看如何？”

莫风看着眼前的老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而妥协何尝不是一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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