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平给旁山风递了一碗水,有点担心地说:“辰时刚过,大人你要不要再歇息一会,老头我看你神色很差啊。”
途平的话,旁山风心里明白,因为每次他与莫离梦中相见后,精神头都很差,简直比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还差。
然而他却感觉不到有多累,只是觉得身体虚弱。
他看着途平担心的样子,勉强笑了一下,说:“平伯不用担心,只是昨夜喝的酒液太多,伤了身子,阿风进些果食即可回复。”
旁山风哪知他的这个借口说出,立马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途平就话回话道:“大人如今尚且年幼,昨夜饮酒过甚,伤了身子,此乃小老儿之过,日后大人断不可再行饮酒,今日,我便令人将本场所有酒水悉数倒掉!”
途平的话刚完,正在喝水的旁山风惊的又把刚喝下去的水喷了出来。
他不顾狼狈,赶紧向途平解说:“别别别,平伯,千万别把酒倒掉,千万别!”
途平一看旁山风一反常的阻止,心生好奇,便又问道:“大人因何如此这般紧张模样,酒乃穿肠毒药,于大人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旁山风本也觉得途平言之有理,但他又不能附和,反而要找个谎来搪塞:“平伯所言固然有理,奈何我这身子骨从小就体弱多病,父亲生前一直给我以酒补身,我今日才能站在平伯您面前啊。
您也知道,阿风刚来牛羊蓄的时候,身子骨多弱,就因为这几个月,阿凤喝了几次大酒,现在身子骨也强壮了不少,如果您要将酒都倒了,那岂不是要害了阿风吗?”
旁山风这次长了个心眼儿,故意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途平听了旁山风的话,便打消了倒酒的意思,反而打算亲自为旁山风酿造一些杂粮酒。
旁山风见途平信以为真,他这才放下心来,没有了酒那他还怎么跟离哥碰面。
之后旁山风吃饭的时候,吃了许多食物,想把这“入梦”的后遗症给补下去。
第三天早上,巡牧司上司长马员像往常一样准时在卯时一刻上茅厕,就在他蹲坑的时候,他那个左眼就一直跳个不停。
马员觉得奇怪,但也没怎么注意。
只是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旁山风,这个害死他妻弟的小子,现在不但没啥
事,而且听手下说,这小子在牛羊蓄还混得十分溜,很会收买人心。
旁山风过的好,他马员就不好了,而这时候正上茅厕的他就是十分难受,不仅心里不痛快,还便秘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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