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缘看了一下渡鸢剑的竞价,已然到了七万两千钱,于是她一狠心,甩头咬牙道:“女儿,女儿以后不再去偷看铸剑了,凡事听从吩咐就是了嘛。”
姬雪缘低着头,似乎承认自己犯了错,不敢言语
“此话当真?”
姬钰这时候才睁开了眼睛,一手抚着女儿的头发,一脸的偷笑:总算逮着机会整治整治这丫头了,再放任下去,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乱子。
“当然是真的,女儿发誓,这次一定是真的!”
姬雪缘听到父亲答应了,立刻欢喜地跳了起来,要指天发誓。
姬钰当然止住了这宝贝疙瘩女儿的发誓,要是信她的话,那还不如信天上掉会下剑雨。
“噢噢,这次是真的,那就是说,你上次答应为父努力学习桑织之术是假的喽?”
姬钰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斜着眼睛问女儿。
姬雪缘见被父亲识破说谎,立刻一跺脚,摇晃着姬钰的肩膀说:“阿爹,什么桑织之术,我有说过吗,女儿从未听您说过啊。”
“噢,为父原来没说过啊,为父记起来了,这桑织之术是说与你大姐的,未曾与你提及,为父错了。”
姬钰故意又眯上了眼睛,双手兜在了袖筒里面,一幅我不着急的样子。
姬钰虽然不急,但姬雪缘立刻就急的涨红了脸,跺脚顿足的看了一下台下那些人,他们都面红耳赤的在竞价,眼看着那渡鸢剑就要被他人收入囊中了。
姬雪缘狠狠地瞪了一眼悠闲自得的父亲,又眼巴巴地看了一眼那剑童手里的渡鸢剑,扭着嘴咬着牙,跪着对姬钰说:“阿爹,雪儿知道错了,雪儿以后定好好学习桑织之术,凡事听您吩咐就是了。”
听了姬雪缘的话,姬突然站了起来,先是一手扶起了他这宝贝女儿,然后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乖,这才是为父的好女儿,雪儿不要担心,待为父跟司马大家叙叙旧再来。”
姬雪缘一听父亲还要跟人家叙旧,马上就急了,几乎带着哭腔说:“阿爹,都什么时候了还叙旧,那渡鸢剑马上就叫到九万钱了,不时就成了他人囊中之物了。”
他们父女两在这一耽搁,竞价已经临近九万钱,这个价格很多人不要见过,就连想都不敢想。
即使是他姬钰,作为一城之主,他也没有这么多财货。
“雪儿不急,雪儿不急,为父答应你,一定帮你拍下这渡鸢剑。”
“可是,可是已经到了九万钱了,我们家何来偌大的财货?都怪阿爹你,耽搁了那么久!”
姬雪缘觉得购剑无望,开始伤心的哭了起来。
姬钰一看见女儿哭泣,就手足无措,面对这个宝贝女儿,此时他真是无比的头痛,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正在姬钰为难之际,突然听到司马钟云大喊:“九万钱,还有没有更高的,九万钱一次,九万钱两次……”
“十万钱!”
现场哗然!
九万钱已经是人们不敢想象的数字,而此刻突然有人一次加价一万钱,达到了十万钱的天价!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并四下里寻找是何人竟能出的起如此天价。
作为拍卖人的司马钟云,在听到那个喊出十万钱的声音后,便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这正是他期待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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