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身上的一毛而已,你们尽情的花,下次见我的时候,加倍还我就是了,利息这样的事情,咱们之间好商量。”
钱图笑着,将自己的衣衫重新整理,双手负于身后,又是一副儒雅的模样。
苟矩看了看,半天之后说道:“你是放高利的?”
钱图瞥了他一眼,默默地点头,差不多吧。
这时,太阳已经晒散了云雾,大舟上的船家高声吆喝着,让人赶紧上船,马上就要离开了,光阴似箭,更是寸阴寸金。
在唐临临走的时候,钱图抓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子,记得要活的潇洒,别窝囊,那不是少年,懂么?”
唐临重重点头,他理解钱图说这话的意思,活着就要向阳,绝不能消沉。
再说,这还不是世界末日,一切都有人为能把控的,所以,没必要绝望。
当唐临转身登船的时候,钱图在后面喊道,“潇洒的意思,可不是让你天天去寻花问柳啊,虽然那也是潇洒的一部分,但要学会克制,不能天天泡在女人堆里。”
唐临听完,脑脖子有点火热。
他站在大舟之上,甲板上人山人海的,都听见这句话了,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红脸的灰衣少年。
云七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微笑,笑容中看不出是好是坏。
“记得我说的话了么?”
钱图又是一声高呼,唐临转身,朝着他作揖,这要是再不记得,都对不起大舟甲板上这上万人的观众。
在他抬头的瞬间,渡口上站着的儒雅钱图,身边已经围绕着许多莺莺燕燕,再也没理会唐临,而是捏着细腰,摸着翘处消失在楼宇街巷之间。
苟矩趴在大舟护栏上,看着钱图消失之后,方才道:“老爷,我觉得钱图这老小子,说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而且,我挺欣赏他这个人的。”
唐临赏了苟矩一记板栗,说道:“你都穷的借高利了,还羡慕个屁。”
苟矩揉了揉脑袋,愣愣的道,“老爷,您说话可是要摸着良心,钱可都在你那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唐临露出微笑,抬手指了指苟矩的腰间,“在你那里挂着的,是啥”
苟矩听后,赶忙低头查看,刚才钱图的那个荷包,稳稳当当的挂在自己的腰间,看到这里,他整个人顿时萎靡起来,嘴里哀哀着,说这样的钱烫手。
等过了一会儿,唐临主仆两人才明白,上了大舟的那张票,还是个站票,也就是你能坐大舟了,但,其他的你还要自己花费才行。
比如住店,吃饭等,就连喝水都要花钱。
有了这笔钱之后,唐临将黄岭的钱还了,毕竟一码是一码,人家救命的恩情只能用别的还了,钱对于他这样的穷光蛋来说,却是变成最容易还的了。
想想这个,唐临都想感叹,诸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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