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少套近乎了,说说,这拖欠工资是怎么回事?”仲裁道。
“这不是我有意拖欠他们工资,您是不知道,他们太欺负人了,居然把我的外甥,我的外甥,呜~”钱自来呜咽起来。
“你说说。”仲裁向着王根基说道。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都是他那外甥,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妖道,结果就自食其果了。”王根基解释道。
“你还狡辩!”钱自来有些发怒,接着向着仲裁道,“我那外甥,就是被他给害的。”
“你说了这么多,但工资还是没发啊。我问你,你是不是拖欠农民工工资了?”仲裁说道。
“可是...”
“是不是拖欠了?”仲裁加重了语气,打断了钱自来的话。
“是。”
“那你应不应该把拖欠的工资发了?”仲裁道。
“该。可是...”
“可是什么,该发就是该发,不该发就是不该发,不要可是可是,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仲裁再次打断了钱自来的话。
这仲裁,看起来身材一般,声音怎么这么洪亮,难道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难怪头发那么少。王根基心里想着。
“该发,该发。”钱自来应诺道。
“那什么时候发。”仲裁再次强调。
“明天就发。”
“嗯?你们公司后面的那几块地,就不要拿了吧。”仲裁使了一个眼神。
“今天,今天就发,我知道错了。”钱自来开始承认起自己的错误。
“嗯,这就好!你外甥的事情不属于我们劳动仲裁管的范围,不过你放心,警察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你不要私自惹事,知道了吗。”仲裁道。
“知道了,知道了!”钱自来说。
王根基松了一口气,这工资,总算是快要到了。
“知道了就好,说过的话,要去实现,说到了就要做到。晚上,我会跟你复核到底有没有发工资,要全额,不能再拖欠一分钱,记住了吗?”仲裁再次重申着拖欠工资的事情。
“您放心,这次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钱自来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那你们?”仲裁看了看在砖山上的王根基,又看了看还在砖山底下的钱自来。
钱自来顿了一下,就明白了仲裁的意思,从砖山底下走了出来。
王根基见状,一声砖来,也从砖山上飞了下来,到了何悦夕身边。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没什么事情了。我不奢求你们能握手言合,我只有一个要求,在拖欠的工资结清之前,谁都不要给我惹事。”仲裁道。
“不惹不惹,就算在结清工资之后,我也不再找小王的麻烦。这次过后,我一定只一心配合警察办案,还我外甥一个公道。”钱自来说。
“那就好。我就先走了,你们看着办吧。”仲裁说完,上了那辆不起眼的桑塔纳。
嗡!
一脚油门,不起眼的桑塔纳跑得飞起。
轰的一声巨响,吓了王根基一跳。
那张纸在仲裁走后,被金枪戳穿。失去支撑的砖山,一瞬间就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还好没事,王根基摸了摸自己的命根子。
“你干嘛不等我啊?要工资找仲裁啊,你动手干嘛!懂不懂法啊你?啊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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