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程刚迈开的脚步见此情景,停住了脚步,看向旁边的林舟方。
林舟方的眼神慌乱,急忙说道:“老爷,这一定是哪个奴才干的,奴家再怎么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陈氏听到脚步声,站了起来,用拳头轻轻的锤着自己的背部,一张小木凳上,放着一盆水,上面飘着一些破碎的花瓣。
“老爷,您来了?”陈氏的脸上还有被厮打过的痕迹,从眉梢到嘴角,还留着一道血丝。
瑞程刚指着院子里的残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奴家累了,看顾不了,索性就他们拔掉了,以后,奴家就不要看顾他们了。”陈氏说话的时候将头压得很低,低得甚至可以看清自己的双脚。
光少站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林舟方的一举一动,只见她的目光在游离,听见陈氏这么说话,瞬间眼神中有了一份惊喜,随即应和:“对啊,对啊,老爷,咱们将军府又不缺少啥,没必要让姐姐干这些苦差事。”
“那你脸上的血痕是怎么弄得?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娇儿的事你就别想知道了。”瑞程刚知道陈氏最在乎瑞娇,故意这么说,是想刺激她说实话。
陈氏听到娇儿二字,沉吟了一会,看着瑞程刚说道:“是,老爷,我承认这些花是娇儿最喜欢的花草,可如果为了养它们,花肥熏到了别人,那奴家还种这些做什么呢?”
“熏到谁了?”瑞程刚问道。
“老爷,这花肥的味道很大,只要飘出去别人闻到都会说的,您就别问了行不?”陈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瑞程刚阴着脸,将矛头指向林舟方:“是不是你吩咐你房里的丫鬟干的?”
叮当吓得颤抖:“老爷,奴婢知错,这件事不能怪夫人,要怪就怪小的自作主张,跑到后院将这里的花草全部拔掉了,而且还,还打了夫人。”
“说,接着说下来,这件事,你们夫人知道吗?瑞程刚的一双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脸上却没有一点愤怒的表情。
“夫人不知道,是奴婢自作主张!”
“放肆!谁给你了这么大的权力,竟敢这样对待夫人?光少,将此毒女拉下去,棍棒伺候,没有握的命令,不许停!”瑞程刚忽然觉得偌大的将军府竟然无视他的存在,林舟方仗着娘家的势,在这个家中无恶不作,他心中早有知觉,只是他一直在等,等她反省,谁知,他等来的确是变本加厉。
光少上前,微微弯腰:“是,老爷!”
叮当见瑞程刚动真格的了,急忙哭喊道:“老爷,老爷,饶命啊。”
林舟方一脸的懵然:“老爷,这件事不能怪叮当,要责罚就责罚奴家吧,是奴家管教不得力。”
“好,既然你要惩罚,那握就成全你!光少,将夫人带下去,管教丫鬟不得力,杖责三十!”
林舟方身边的另外一名丫鬟哑蓝急了,上前跪倒在地,抱着瑞程刚的双腿哭喊道:“老爷,息怒啊,夫人尊贵之躯,怎能受得住这30杖,弄不好就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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