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市令使很快便来到潮州府,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皂品居给查封了。
可是等到要抓人收监的时候,他却发现整个潮州府的大小官员,都不见了。他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前往丛鸿飞的家中,想要亲手把丛鸿飞拿下。
来了以后,市令使却发现,这里竟然在办喜事,而且还是皂品居的老板大婚。
丛家的下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只知道有县衙门和州衙门,并不知道监察衙门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加不知道市令使到底是什么官员,见着有一帮官员浩浩荡荡来了,并客客气气地把他们当成嘉宾给请了进去。
市令使本来是想发作的,可是暴脾气才到嘴边,便感觉有些不对了。
只见整个丛家大宅门口陆陆续续来的,都是一些衣着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唐官员。
这些官员虽然品阶不高,但是数量却不少,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一个个,络绎不绝。
这一下,市令史真的嫉恶如仇起来了。
区区一个皂品居的老板,竟然官商勾结到这个地步,作为监察官的他,怎么可以轻饶这些人。
可是,就在市令使想要发作的时候,他却打听到,原来皂品居的老板早就不是当初的严罗万,而是刚刚上任的朝请郎丛鸿飞。
这一下,市令史到时有些懵了。
显然,仇万千事先是没有告诉他这些的。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市令史只好决定等等,并在丛家下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进入了丛家大宅,抱着先看一看的心理,参加了丛鸿飞的婚宴酒席。
而在误打误撞之中,市令使和仇万千竟然分到同一桌酒席上。
仇万千看到市令使,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市令使看到仇万千,也是愣住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仇万千,怎么会在这里?”
“市令使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这句,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仇万千,你怎么会来参加丛鸿飞的婚礼?”
“市令使大人,你怎么会来参加丛鸿飞的婚礼?”
说完以后,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心虚。
市令使马上说道:“仇万千,你没有跟我说,皂品居的老板是丛鸿飞,更加没有跟说我,丛鸿飞今天大婚!”
仇万千睁大了眼睛,立刻说道:“我以为你知道丛鸿飞就是皂品居的老板。”
市令使大人摇了摇头,说:“我一直以为是严罗万,登记在册的,就是严罗万。”
仇万千摇了摇头,说:“名义上确实是严罗万,但实际运营,就是丛鸿飞。现在怎么办?您可是答应我,一定要把丛鸿飞给办了的啊!”
市令使瞪了仇万千一眼,忍不住犹豫了一下,说:“办,我现在肯定把他给办了!不就是一个七品的朝请郎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的朝请郎!”
市令使说道这里,猛然就是一副要拍案而起的架势。
仇万千见着市令使的举措,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心里正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丛家门外一阵鸣锣开道,有人上门参加丛鸿飞的婚礼宴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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