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中看着卜凡和青琥勉强一笑,然后坐到了人群中。
“这是我的孙女,邹婉清。”长龄先生指了指刘诚中身旁的妙龄女子,向众人介绍道。
“嘿,姑娘好,我姓向,你可以叫我铁胖子!”胖子笑眯眯的说道。
邹婉清神色严肃,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青琥身前,低头一笑,喊了声“琥哥哥。”
青琥面色还有些苍白,也点了下头。
这姑娘见到青琥面色后,神色一变。
她出手如电,右手三指已经搭在了青琥左手的寸关尺三部,仔细的揣摩起来。
“脉来艰涩,如刀刮竹,且脉迟而无力,一息不足四至!”
“脉涩主失血,迟而无力为虚寒,琥哥哥,你这是大失血后血亏阳伤的症状,你怎会伤得这么重?”邹婉清关切的问道。
青琥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家这姑娘自幼随我学过梅山药法,如今刚好在省城中医学院毕业。”长龄先生一边说一边走到青琥身前,问道:“用了那功夫?”
青琥点了点头。
长龄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就安心在这山里养上一年吧。”
随即,青琥又拿出了用布包好的千年尸菌。
长龄先生将这东西随手一放,又对刘诚中说道:“你小子也别当心了,小命保住了。”
刘诚中向青琥和卜凡投去笑脸,以示感谢。
“老先生一直独身隐居深山,这次竟然带着孙女在等我们,莫不是老先生想通了?”卜承宗有些高兴的说道。
长龄先生点燃了烟枪,说道:“原本我想着帮青家养大琥伢子后,便脱身而出,现在看来是走不脱了。”
“当年若是没有邹家的梅山药法,我们只怕寸步难行,损失更重!”卜承宗感叹道。
“就在你家小子和琥伢子下山后的两天,你们家老七就来了我这山里,他与我谈了很久…我也想通了,寻宝一事,根本逃脱不得,但我希望就断在这一代!”
“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竟我家这不成器的东西,已经随了他爷爷的愿,卷了进来,我也希望将事情完结在当代,别让这什么见鬼的宿命去祸害后人。”卜承宗说道。
随后,卜凡和青琥又将这次下山后所发生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
“想不到,袭击向家以及布置蛊坛的,竟然都是那风水先生一脉!”长龄先生感叹不已。
“看来你们家已经做好了准备!”长龄先生看向卜承宗说道:“你家老七,最是洞彻明白,只怕此时已经前往长沙城去咯…”
卜承宗点点头:“这些事反正都是他在摸索安排,不知老先生你这一方今后打算如何安排?”
“如今各方都还未到动手的时候,这些个年轻人还需要历练,我家以后就让我孙女随着你们去吧,但你们一定要护住她的安全!”
“琥伢子养伤要一年,我这孙女也还需要跟我学上一年,一切等一年后再说吧。”老先生吐了口烟圈,然后又弹了弹烟灰。
……
长沙城郊外的一座自建庄园前,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房门前。
他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麻料布扣褂子,下身套着一条黑色的麻裤。
他一步步走近了庄园大门。
庄园戒备森严,很快就有数名保镖围了上来。
男子停步一顿,几名保镖如临大敌。
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子杵着一枚花梨木的龙头拐杖站在了大门口,他对着中年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男子双手抱拳回礼,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最深处的书房。
“小子不才,不烦老太爷亲自迎接。”男子坐在书房对面,此时的桌上已经泡好了两杯茶,他端起茶杯轻轻唆了一口。
“老子不亲自接你进来,我怕这庄园会被你闹个天翻地覆!”老头子面带怒色。
“你小子又是来劝我的吗?”老太爷端起了茶杯,说道:“劝是不用劝了,老家伙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哪次行动不是我向家出钱出力,清末那次,当家人都死了,偌大的一个溆县商会的会首家族,差点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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