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适当轻缓的道:“你一会儿就去卓家,给卓老亲自赔罪去。”
“舅舅不是已经让阿枫去卓家了吗?”楼羲爵从旖旎的幻想中回到现实,语气甚是不耐的道:“而且卓家的人也未必会欢迎我。”
安笙听到重点,原来韩亦枫去卓家了,难怪没有看到他。
也好,也好,她还不想那么快面对他。
逃婚五年,她也尴尬。
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楼羲爵的话让韩正深怒火更盛:“亏你还有自知之明,你这般惯会惹事,神憎鬼厌,是人都不会喜欢你。”
“真是可笑,他们的喜厌与否和我何干。”
他只要安笙喜欢就好了。
听着舅甥两互相对怼,安笙真想装聋作哑。
过去十年在总统府,她便是这样过来的,每日的固定戏码:不是韩叔叔在教育楼羲爵,就是楼羲爵在顶撞韩叔叔,有时便是一件小事,这舅甥两也能大吵一架,还乐此不疲。
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长久以往,安笙倒认为,楼羲爵这个外甥比韩亦枫这个亲生儿子更像韩叔叔的孩子,与他的关系更亲密。
“阿爵向来敢作敢当,什么时候变了性子,学会推诿责任了。”
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外打开,走进来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阿枫,你来的正好,帮我一起教育这个小子。”
在韩正深的心中,总统府里的三个孩子,他最操心的就是楼羲爵,故也是最疼爱他,除了下了狠心,把他扔去野兽营里历练那五年,其余时间,他都是极度放任他,只要没惹上什么大事,也就随了他。
但是他现在有些后悔,是不是当初不该这么纵容他。
养成了他霸道顽劣的性子,屡教不改。
即便得了军衔,也是律人不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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