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没说我过分呢,太子就这么激动站出来发表意见,这是想找存在感呢,还是想越俎代庖,替皇上做主。”对上夏临沂的斥责,沐夕情勾唇,扬眉,蔑视,一番冷嘲热讽,半点不给他面子。
“你不识好歹!”听着沐夕情的冷嘲热讽,夏临沂心里憋闷,一句话带着郁闷的口气道出。
见他这幅模样,沐夕情只当他脑子又抽风了。
之后冷冷地回道:“这个时候你还是闭嘴为好。”
“……”闻言,夏临沂拳头紧握,鼓着眼睛瞪着沐夕情。
偏偏他这样的行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力,因为人家沐夕情直接移开视线,压根没看他投射过去的杀人目光,间接性将他无视个彻底。
眼里全是暗沉沉的阴暗之光,心里咬牙切齿道:“沐夕情,你好样的。”
“朕没想到,昔日的废物,现在不仅伶牙俐齿,还巧舌如簧,竟敢当着朕的面挑拨离间。”如此,朕便留不得你。
若说夏临沂眼里是黑沉沉的暗光,那此时夏侯裕看着沐夕情的双眼,全是阴鸷,颇有将对方凌迟的光芒。
“谢皇上谬赞!”略过对方眼里的敌意,沐夕情嫣然一笑,气得夏侯裕想吐血。
转而语气轻狂继续道:“皇上想不到的还多着呢!就像我明明痴傻,一无是处,貌丑无颜,如今却一点也不与之前吻合,对于这个,皇上是不是很好奇。”
说着沐夕情才转头看向一旁的夏临沂,随后:“这还得多着太子殿下的壮举,若不是那日太子府门前当众羞辱,我还不会想明白,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只有活着才是最划算的,从小到大,也不知是不是我命不好,被将军府嫌弃,被世人唾弃,被自己的亲爹抛弃,无处申冤,好不容易熬到我以为的出头之日,却不曾想会被自己以为找到的依靠亲手推向地狱,或许经历了这样的苦难,上天总算开了眼,让我忽然不傻了,连带着中的毒也解了,这脸自然也就恢复了,如此皇上还要将欺君之罪扣在小女子的头上吗?”
沐夕情一番话,就像警钟敲在了夏临沂心上,听着沐夕情慢条斯理说的那些,他忽然有些后怕,这些事在从前夏临沂都是知道的,不过因为嫌弃沐夕情是个废物,因此对那些事他选择视而不见,甚至有许多事还是出自他的手笔。
那个时候的他,满心想的就是若沐夕情就那样死了,自己也就解放了,再也不用取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现在听沐夕情亲口道出,一颗心震得花枝乱颤,无处安放,因为他不知道沐夕情以后会怎样报复自己,倒不是怕对方,而是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夏临沂怔怔得愣在原地,像丢了魂似的。
他忽然有些奢望,时光能够倒回,回到当初沐夕情刚出生那会儿,她的母亲还在世,那个时候他也曾真心喜欢过她,也将她抱在怀中,哄她,对着她的小脸轻轻揉捏,可是那个时候是多久呢,再也回不去了。
“你以为你说这些,朕就能饶恕你大逆不道了,沐夕情别忘了,从你踏进这大殿之后,就处处顶撞朕,即使你能为自己解释,也无济于事。”
“那既然如此,皇上何必再浪费口舌,下令吧,我很好奇撕去这张虚伪的面具,你会给一个弱女子安上什么样的罪名。”
“对了,若是皇上能够给我治个株连九族的罪,感激不尽,毕竟将军府从来没有善待过我。”
最毒妇人心,此时夏侯裕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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