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先给她一个下马威,然后再看对方表现如何,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虽说对那个紫衣男子的身份,已经隐约猜测出一些,但是具体的东西夏侯裕却一无所知,因此不敢确定。
对于夏侯裕这样老谋深算的上位者来讲,决不允许有那样强大的威胁存在,想着对方一掌直接将自己重伤,夏侯裕眼里不掩恨意,坚定了要尽快查出对方的身份和信息。
夏侯裕心中如意算盘早已打好,暗中计划:“若是沐夕情愿意配合,将那夜救走她的紫衣男子身份和盘托出,那么暂时自己不会太为难她,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可以暂时留着她的脑袋。”
阴鸷的眸子停在沐夕情身上,若是对方不肯配合,那决不手下留情,夏侯裕想那次沐夕情能逃脱,是幸运,今日在这深宫大院内,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她插翅难逃。
“大胆,见朕你不行礼下跪,已是大不敬,居然还敢如此跟朕说话,身为臣女,无视皇纲法纪,出言轻谩,你该当何罪?”
“还有吗?”不冷不淡地反问一句,沐夕情心里冷笑:“好戏还没开头,这就直接想给自己定罪,这夏侯裕是有多看不惯自己,上辈子挖了他祖坟,还是睡了他女人,以至于逼得他如此猴急,连皇帝的逼格都不要了。”
“都说将军府大小姐貌丑无颜,而你这张脸,分明与传言不符,你将真容掩盖,故意扮丑装傻,愚弄世人,连带着将朕也骗了,此乃欺君之罪,理应斩首示众”
“父皇”夏临沂站在一旁,又开了口,不知为何,听到夏侯裕嘴里说出的话,心里竟又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地想要开口阻止。
“你闭嘴,此时轮不到你说话。”夏侯裕闻言,直接斜视狠狠剜了一眼夏临沂,喝令他闭嘴。
眼里不乏嫌弃夏临沂的优柔寡断和犹豫不决。
夏临沂低头,不再插话,脑海里全是之前与夏侯裕的商策,要怎么从沐夕情这里得到消息,然而现在他却又感到挣扎,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沐夕情。
“呵呵”在夏侯裕话落后,沐夕情发出一丝浅笑。
“你在笑什么?”原以为沐夕情会吓得求饶,谁知现在却听到她突然发出的笑声,夏侯裕眉头一皱,心情更加不悦问道。
“我在笑皇上一代明君,却相信谣言这种东西,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今日看来,也并非如此。”沐夕情勾唇,脸上泰然自若,云淡风轻冷声道。
“放肆!”夏侯裕再次扬手在桌上一拍,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其实他一下子就听出来沐夕情在暗讽自己愚蠢。
看向沐夕情,勃然大怒:“沐夕情,你可知惹怒朕的代价。”
“皇上想要我的小命已经不能再明显了”轻声回,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你知道就好。”
“不过我的小命,皇上你只怕要不起。”忽然沐夕情脸上浮起一抹浅笑,说是浅笑,更像是在嘲讽夏侯裕的异想天开,因此她这样的神情,夏侯裕看起来很刺眼。
“这天下都是朕的,你区区一条小命,有什么资格跟朕叫板,还如此大放厥词”
“是吗?这天下都是皇上你的?”还真是不要脸呢。
咋咋舌,假意带着疑问看向夏侯裕:“不知皇上口中的天下,是单指这火焰国的天下呢,还是整个云天大陆”
沐夕情忽然嘴角微勾,眼里不掩嘲笑之意,而后意味不明地话锋一转,语气清冷继续道:“若如此,我沐夕情三个字就是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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