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好碍眼有木有,是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标准式笑容扬起,无辜式眼神,真诚道歉:“真是对不住呀!”
“本王没说怪你。”眼神紧紧盯着沐夕情,语气淡淡地回道,好似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知道寒王素爱干净,但是方才也不能全怪我。”
抓紧机会解释,推掉责任,清澈见底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看着帝陌寒的双眼,继续道:“寒王方才的话,太过惊心动魄,一时没控制住,才多有冒犯。”
“是吗?惊心动魄,那你心可动了?”
“……”心没动,只是惊讶不少。
“若是心没动,又何来惊心动魄一说?”
突然来的反问,惊得沐夕情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嘴角一弯,像个精明的小狐狸,礼貌有不失尴尬的微笑:“呵呵,寒王这是在调戏在下么?”
“你觉得呢?”看到沐夕情眼中的笑意,帝陌寒反问。
“呵呵,不太像,毕竟…你懂的,咱俩什么关系,谁跟谁来着是不。”沐夕情打着哈哈,自动忽略对方话中的许多层意思。
“不是像,本王就是在调戏你”多么欠扁的话,偏偏对方用一种义正言辞的语气说出来,让沐夕情都找不到话反驳。
“……”
“至于我们的关系,嗯,确实懂”不得不说,帝陌寒这配合着的语气,说得真是让人深深信服。
只是那话中究竟藏着什么深意,目前还不得而知。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搭着话,心思却各不相同,沐夕情在想对方是否受了什么刺激,而帝陌寒思考的皆是,如何搞定眼前这只小狐狸。
“对了,寒王怎么知道夏侯裕那老狐狸受了伤,还有夏临沂那个渣男,居然整得一只手差点报废,我竟然没有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好遗憾的说,不知是哪位阁下,是不是也看不惯那两父子狼狈为奸,才出手做了这样的好事,惩奸除恶。”
想起今日替夏临沂诊治的过程,把对方折磨的死去活来,沐夕情心里就一个暗爽。
看到沐夕情眼中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还有方才她的话,帝陌寒眼里闪过深思,随后开口问道:“你不知道?”
闻言,沐夕情一愣,随即看向他:“呃,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沐夕情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中,没懂帝陌寒如此问她是何意?
看到她茫然,不似说假的模样,帝陌寒心中一衬:“难道那夜的事情她忘记了,否则当时她就在场,怎会不知夏临沂手臂如何断的。
仔细回头一想,当时的她吻上自己那一刻,嘴里隐约夹杂着丝丝酒味,想来应该是喝了些酒,或许真的就不记得那夜发生的所有事情。
想来如此也好,想着那夜自己以另一层身份出现,带走了她,若是她记得,只怕有些东西解释起来很复杂。
看到帝陌寒没回话,沐夕情脑海里一个灵光忽然闪现,随后便道:“看寒王的意思,我想大概我已经明白了。”
“哦,不过瞬间,你又明白了?且说来听听。”
“我失忆了。”四个字拿给沐夕情说出了抑扬顿挫的感觉。
然后抬起头,对上帝陌寒的眼,却看到他眼中并非有诧异之色,好像这样的结果,他早已知道一般。
“你是医者。”对待沐夕情的话,帝陌寒不冷不淡地陈述一个事实,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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