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时不易说话,休生养息为好。”
将银针悉数收好,瞟了一眼夏侯裕那张不算丑的老脸,想起之前的事,心里有个梗,就是给不出好脸色,语气微冷:“皇上还是称呼在下无情就好,御医这高职已经不再适合在下。”
“无情御医可是在怪朕?怪朕擅作主张,将你安排给寒王当随从。”
“不敢。”嘴上说着不敢,实则沐夕情心里压根不想甩他,若不是因为某人的关系,她真是不想再来这皇宫,更别提出手替夏侯裕治病。
“你若是心里有怨,朕也不会怪你,只是…”
“皇上不必解释,你是一国之君,你做的每一项决定,在下都没有权利置否。”当然与在下也没有关系。
沐夕情看着夏侯裕那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恶心,因此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便出言打断。
“那无情此次进宫,替朕治病是?”夏侯裕很想问,他进宫替他诊治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已不是御医,也就没必要前来。
沐夕情一愣,她能说是因为寒王吗,因为那人今早传来的一句话,她就屁颠屁颠地换了身装扮,跑进宫来。
本来沐夕情是不太相信夏侯裕怎么会受伤的,不过后来一深思,许是因为凤星之事,抱着好奇,还有银子的面,也就来了。
“为了银子,我这般说,皇上可还觉得忧心。”看到夏侯裕眉头上那紧锁的皱纹,沐夕情就知道对方定是又在揣测,自己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里冷笑,虽说确实有点目的,可也不会真的说出来呀!
“父皇,你没事吧?”就在夏侯裕直直地盯着沐夕情之时,夏临沂带着关心的声音,从殿外而至。
夏临沂快步踏进来,便看到沐夕情站在一旁,已经将东西全部收好,脸色有些不太喜悦,一脸苦大仇深的对着她道:“既然父皇已经醒过来,那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过河拆桥,以为本小姐愿意站在这里呀,要不是算了,不跟渣男一般见识。
抬起头,不鸟他,语气傲慢,不屑,似提醒回道:“还请太子爷别忘了,将诊费送到寒王下榻的地方来。”
话落,沐夕情转身那是一个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听到沐夕情离去前留下的那句话,夏侯裕抬头直接看向夏临沂。
“因为父皇昨夜伤得太重,而太医院那一帮废物,轮番诊治,也未能治得了父皇的伤”一想起这个,夏临沂脸色便不太好,谁能想到太医院一众人,全跟废物差不多,连个气血攻心的病都治不好。
因此他逼不得已,低声下气跑去寒王那里请无情过来,还被迫答应了对方的条件,才将人请了进来。
“最后儿臣没办法,只得派人去请那个无情,所幸他真能治。”
虽说夏临沂跟无情不对盘,但是在医术这一方面,夏临沂不可否认,对方确实厉害,正因为这个,夏临沂眼色一黯,越发坚定了,要将无情拉到自己旗下。
夏临沂话落,夏侯裕黑漆漆的眸子一深,然后才渐渐说道:“是呀!这个无情的医术远比朕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太医院的人无用。”
夏侯裕的话,让夏临沂微微吃惊,不解其意,随后又听道夏侯裕继续道:“昨夜那个紫衣男子,实力深不可测,他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掌,实则已经将朕心脉震伤,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恢复,但是现在,朕只是微微感到有些不适,这说明,无情的医术只怕远不止我们看到的这般。”
“他真有这么厉害?”夏临沂带着惊讶地语气反问道,实则心里已经相信夏侯裕所言,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被震断筋脉的手,现在已经完好如初,心衬,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朕现在忽然有些后悔将无情指派给寒王当随从了。”带着惋惜,还有些后悔的语气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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