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气得起身就往外走。

“哎哎哎，要去干嘛？”聂老一下没沉住气，急忙喊道。

“泡妞，你要不要一起。”

“熊孩子！跟我没大没小，小张！”

马上屋里就多了一个人，一套干净利索没有肩章的军用迷彩服，人很精干。

“你给金沐开车，听他吩咐，但是不能让他拉着女孩子到处跑。”

小伙子笔直一个立正：“是，首长。”

金沐为了表达自己的气愤，出门一直走，出了大门也一直走。

小张摇下来奥迪的车窗问：“金先生，您要去哪我送您。”

金沐一下愣住了，自己去哪？

想了半天想起来那个娘们脸叶明晨。

一听到金沐在京都，叶明晨微微顿了一下，问金沐在哪他要来接。

金沐想了想还是没用他来，跟他说能找个地方坐着就行。

“那就莫顿吧，你几个人？”

“自己。”

“没有女生呀，那你喜欢吃啥？”

“涮羊肉。”

“那东来顺，我给你找个安静点的。”

金沐刚一上车，那个小张就笑着说：“谢谢金先生。”

“谢什么，你是不是提醒我跟你客气点。”金沐正一肚子气呢，听小张这么一说，眼神就眯起来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能给金先生服务我很高兴。”

金沐一看小张有点尴尬的急忙解释，知道可能是误会了，便不再理他，看着车外面的大街。

“金先生.....”

“你说这些城市有什么意思，都你姥姥冷冰冰的钢筋水泥。”

小张：......

京都袁成来过，不止一次，但都是浮光掠影，他觉得这里跟其他的城市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人多点。

一样的马路一样的车流，一样钢筋水泥堆砌起来的高楼大厦，一样匆匆忙忙的行人。

“金先生，我们都很羡慕牛玉江他们，您能不能...多收一个...徒弟？”小张磕磕巴巴的跟金沐说。

金沐扭头看了一眼。

小张很帅，是那种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舒服。

“你们给聂老服务，不比下面单位强么？”

“金先生，这跟在哪没关系，谁不想跟着您啊，我们首长跟赵局长提了两次要送几个人，赵局长死活不同意，没办法。”

金沐一听挺好奇，就让小张详细说说。

原来在香江国安、旅大国安还有跟着聂老的这些人，刚开始都对金沐这个保密身份感到好奇。

可是当牛玉江几人下了一次山，做了一回测试之后，几乎知道的都想去旅大的云龙山，因为现在牛玉江他们四个人已经成为重点培养对象，目前已经内定各升一级。

原因是，就连进步最差的陆小山上山一个多月，回去都能对以前水平差不多的战友、轻松一打二，这让旅大国安内部都炸了。

可是跟金沐接触最多的赵金诚死活不同意再让往里塞人，一句话金沐不好侍候。

聂老问多了，赵金诚就告诉他，金沐这人各色着呢，弄点粥都是只让自己四个徒弟喝，本来他就对这几个人的进度感到来气呢，谁再撩闲把人给弄走了，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负得起这个责。

除非他自己愿意带。

金沐听我，低声嘟囔了一句：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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