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床就拉着清颜往医院跑,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饭呢。
老大爷看看自己沾着面的手,老脸微红,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抽不开身,您能自己拿一下吗?就在左边那一笼里。”
“没事没事,您忙您的。”乐舒也不客气,自行装盘四个后,就忙不迭往嘴里塞:“味儿不错,大爷,您今年贵庚啊。”
“五十三了,老光棍一个,没结过婚,也没孩子,住在三栋一零二,不抽烟不喝酒,七九年搬过来的,一直住这里,还有什么来着?”老人仰头苦思冥想,后乐呵呵的继续说:“对了,还有老家是县的,父母早亡,无亲无故,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丢的,还有什么要问,你们继续吧。”
乐舒和正在店里转悠的季云潇无不愕然,办了这么久的案子,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配合的民众,季云潇抓抓后脑:“咳,大爷,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多多包涵。”
“哎,我懂,反正来个面生的警察就要问一遍同样的问题,不过你们也不能因为抓不着人就老来找我啊,你们看我一把老骨头,哪里是那些个年轻人的对手?总之啊,不管做人做事做包子,我白老实一生无愧于心,你们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季云潇坐到乐舒对面,二人同时悻悻然挑眉,没去打断老人的喋喋不休。
“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怎么地?还认为我们卖出去的都是人肉不成?”
“就是,不想着赶紧去抓凶手,天天跑咱们店门口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真在卖人肉呢。”
“我现在看见这些穿警服的就想骂人,而且隔壁两个小区不也丢人了么?怎么就偏偏在咱这儿溜达。”
“自己还吃下去了,既然没事,就赶紧走呗,知不知道这对我们小区影响多不好?”
吃饱喝足出了包子铺的乐舒跟季云潇被几家商户轮番指责,可两人并没在意,像这类老式小区,居民大多都相互认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家园清誉被毁,会抵触,不足为奇,也见惯不惯了。
离开人群后,乐舒抽出一份调查道:“莲花小区失踪为两人,最早发现不见了的是三栋一零一,张云海,男,二十二岁,在一家乐器行工作,人际关系活跃,经常有不少人过来聚会,根据监控来看,五月十号晚上他回到小区后,就再没露过面,另一位为女性,二十四岁,住在六栋三零二,与张云海家隔着两栋楼,在火锅店做服务员,二人并无交集来往。”
“其余失踪的人相互间也没交集,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外来人口,属于租房居住。”时辛走到乐舒身边,一起分析。
季云潇摘掉警帽,扒拉扒拉头发,有点郁闷:“人都被弄哪里去了呢?周围居民个个都说不知道,更没发现可疑的人,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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