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宏,我给你说话的机会,说说吧,你为什么要犯此不可饶恕的大错。”徐万里拧着眉头问道。
那伯宏自知罪责难逃,梗着脖子不愿说话。
虽然伯宏罪有应得,但和厅中众将都认识,平时嬉闹在一起,战场杀在一起,此时看他沦为阶下囚,心里都有些不忍,蝶衣从他们闪烁的表情可以看出来。
“伯宏,我徐万里自问对得起你!从来没亏待你,当你是兄弟,大家共同战场上杀敌,以后共坐江山,为何你要来这一出!”徐万里看他不言语,怒喝道。
“哼,同是战场上杀敌,我的功劳不比你小,为何你要当城主?我却是一个小小的将领?竟然将城主位说让就让,还要让给一个毛都没长的臭小子,昏庸至极!”
伯宏这番话,虽然表达的是个人的意见,但厅中的众将难保不有二心,而未付出行动者,他们肯定也在想,为何要徐万里当城主,我为什么不能当城主?所以,古往今来,对于叛乱者,统治阶级都会采取铁血手段,严厉镇压。
可是丰州目前来说只是徐万里起事的一伙英雄“占山为王”的根据地,还不是一个国家,叛乱的发生率非常高,今天是头儿,明天可能就被撸下来了。
徐万里要想保住丰州安定,他的核心大将绝不允许背叛者出现,否则就是致命打击,这次如果不是林曦,他定会丧命于自己兄弟刀下。江山未览,壮志未酬,他怎能甘心。
他明白,伯宏的话何尝不是某些人的心里话,看伯宏辱骂蝶衣,他有些担忧的望向蝶衣。
“伯宏,当日我曾有言,谁破城围,谁为新城主,蝶衣小兄弟献有妙策,使我们可以破长蛇阵之围,解了困顿,我信守承诺,将城主位让与他,你有何话说!”徐万里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有些犹疑,毕竟楚蝶衣是林公子带来的,林公子说计策是他献的,自己也并未亲耳听闻蝶衣献策的过程,这下用什么来说服众将,使他们信服呢?想到此,他眉头皱了起来。
蝶衣盯着伯宏,双目寒芒毕现,她想到林大哥说的话,此次自己被绑架和伯宏有关,当真卑鄙,净用些宵小手段。
“他破城围?就他?我一巴掌都能拍死他!”伯宏嚷道。
林曦的眼神染了怒气,俊逸的下巴线条分明,很显然他在咬牙忍耐。
那伯宏兀自不停,继续喊道:“你问问他可曾摸过刀?别让刀柄给砸了脚,笑掉人大牙,哈哈哈,乳臭未干,怕是奶还没断吧,回去找你娘喝奶去吧,哈哈哈。”狂躁的声音震人耳膜。
林曦此刻已完全失了耐心,他看向伯宏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一样,奈何是徐大哥的内部事情,需要徐大哥做定夺。
这时,厅中快速闪出一人的身影,是蝶衣。
因常对人微笑,外人看来,她十分平和,好像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发怒,何况,她的内心还住着一个豪爽的汉子情结,又拥有现代女性独立的灵魂,所以,她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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