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里一拍脑袋:“瞧我这个粗汉子,贤弟刚醒来,就拉着你说了这么半天的话,让伯母空等,快快前去用餐。”
蝶衣微笑道:“大哥,无碍的,我也没觉得多饿,许是酒喝的太饱了。”又朝小厮说了声:“劳烦小哥告知家母,小子片刻便至。”小厮应声离去。
蝶衣转向蔡公说“师父,我家在路上捡了四个孩子,十岁左右的年纪,我想送他们去学堂,咱们这城主府附近可有学堂?”
蔡公摸着胡子微拧着眉说:“你这个问题提的好,是该设立所学堂,教化民众。我们城主府还没有学堂,城主,您的意见呢?”
徐万里当即同意:“军师,就由你派人,主理设立学堂一事。”蔡公应诺。
蝶衣看一时无事,遂告辞离开,向后院走去。
她没注意到的是,大厅内有一人,瞪着她离去的背影,恨恨的攥起拳头。
许是体谅蝶衣需要休息,也或者是考虑到蝶衣初来乍到,一连几日,徐万里那边没再派人过来找蝶衣。蝶衣看每日清闲,就想出去逛逛。
早上吃完了饭,蝶衣看天色正好,来了古代后,还没正式逛过街呢。跟母亲说了声后,带着大牛,石宗礼一起出去,其他小的让母亲和大娘在家看顾。
梅氏在后面急的嘱咐:“蝶儿,早些回来啊。”见蝶衣只是挥了挥手就消失在院外了。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真当自己是男孩子了。
蝶衣今天兴致很高,自以男子身份示人以来,非常符合她的性子,不必拘于堂内,不必绣花捻草,可以逛逛这真实的古代,呼吸没有污染的空气,真是自在啊。
大牛更是十分高兴,看到卖吃的摊子,走不动,看到卖机巧小玩意的,拔不动腿,石头也乐呵呵的跟着摆弄小玩具,蝶衣在旁背着手,跟着大牛后面付钱,把他们喜欢的东西都买了些,还给家里的小的预备了,蝶衣感觉自己像是大哥哥,又像是家长,很有成就感。
混战之际,丰州的经济还没全部开发出来,百姓的生活普普通通,街上人群的穿着打扮,大多很平常,而蝶衣一袭天蓝色长袍,虽不是丝绸锦缎,但也十分精致,她容貌清秀,不算美,然而穿着男装,身材纤细,姿态温和,看在人眼里,也是颇有风华的翩翩少年郎。
街角的一处马车里,一个人盯着蝶衣看了许久,看他身后并无人跟着,身前只两个半大小子穿的是穷苦百姓的粗布衣,心里想道:“他果然没有欺骗我,这个孩子给我家兰儿冲喜,正合适。”
随即朝马车外的人一挥手,就见两个仆人打扮的男丁悄悄从蝶衣身后靠近,瞅准机会,捂住蝶衣的嘴,将蝶衣夹起来就跑。
蝶衣呜呜的挣扎着,想喊大牛,奈何一点也发不出声音,大牛和石头兀自不知。旁边的摊贩倒是看见了,但是看到劫匪身上的标志,都闭了嘴。
大牛玩耍的摊贩,看到劫匪跑的看不见了,才胆怯的戳了戳大牛说,“跟在你们后面的小公子被人抓走了。”
大牛和石头大惊失色,甩掉手里的玩具,急急回身追去,但长街漫漫,人群悠悠,哪里见蝶衣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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