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伟扭过身去,拜倒在刘德身前,“公子大恩无以为报,某愿为公子执鞭坠镫,甘做牛马,还请公子收留!”
“快快起来!”
刘德搀扶起单宏伟,道:“宏伟晓畅军事,武艺绝伦,祖父在时,也和我多次称赞乐阳五虎,皆是当世英豪!如今我得宏伟,当浮一大白!”
单宏伟目光坚定,拱手道:“当不得老主公如此夸赞,如今单家只余下某与小侄儿,吾与林胡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如果主公有一天攻入草原时,某愿为先锋,为主公扫平胡虏。”
刘德双手拍拍单宏伟的肩膀,道:“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不会远了!”
“是!”
中州,洛都,皇宫。
大周皇帝姬元武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眼圈浓重,日渐消瘦的身躯外面套着宽大的龙袍,空荡荡的,尤为渗人。
姬元武看着手中的奏折,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脏吐出来一样,旁边伺候的一众宦官宫女颇为慌乱,中常侍张忠掐着尖锐的嗓音,连连呼喊:“快传太医!”
姬元武用手帕捂住嘴,咳嗽声渐渐停止,打开手帕一看,一摊鲜红血液刺人眼球,姬元武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刚才的一阵咳嗽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张忠眼圈微红,面露担忧的看着姬元武,回头在看趴在地上的一众宦官宫女,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抬腿便踢,喝骂道:“一群废物!太医怎么还没过来,赶快给我去催!”
“是!是!”
几个小宦官连忙点点头,躬这身子退出了大殿。
姬元武虚弱的叫唤张忠:“你这老狗,欺负他们作甚!”姬元武身体健康的时候颇为暴虐,时常打骂宫中宦官宫女,却没想到将近死亡之时,反倒没了之前的暴虐,对待他们颇为和善,和当初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或者说姬元武想明白了一些事吧!
张忠连忙快步走到姬元武榻前,关切道:“陛下,您现在可好些了?”
“不妨事,朕能挺到现在已经很知足了”姬元武摆摆手道。
“陛下,滦王爷前来觐见!”一小宦官前来禀告。
“哦!滦王叔来了!快请王叔进来!”
姬元武在张忠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对小宦官道。
“是!”
滦王姬常佑在小宦官的指引下来到大殿,滦王看到大周皇帝,连忙走上前来拜道:“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滦王姬常佑虽然已经六十余岁,但生活安逸,不见老态。
“王叔快快请起!张忠给滦王搬把座椅来!”姬元武道。
“奴婢遵旨!”张忠应道,指使着一个小宦官搬了把胡椅过来。
滦王姬常佑小心翼翼的虚坐在胡椅上,以便随时起身应对皇帝的问题,这在之前已经有过多次了,姬常佑现在非常熟练。
“王叔,最近时常和朝臣们走动?”大周皇帝姬元武乐呵呵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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