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祁夜这个问题。
她似乎从未怀疑过他不会来。
如同她从未怀疑过他说的生死相随是假的一样。
这种信任,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应当。
她抬眸对他笑了一下,明媚而纯净:“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宁渊打电话来的时候,祁夜正靠在门框上耍流氓。
叶姑娘几天没洗澡,虽然有祁夜每晚给她擦身,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受,在她软磨硬泡之下,他终于松了口,同意她洗一次。
看着她关上门,祁夜问:“澜,你真的不要我帮忙?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我伤的不是腿。”
“伤口是绝对不能沾水的。”
“我贴了药膏。”
“还是会不方便的,我可以帮你洗。”
“我会洗的慢一点。”
所有的理由都找遍了之后,祁夜美人哀怨的说出了最终目的:“澜,我已经禁欲十天了”
“我有伤在身。”绝对义正言辞的理由。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祁大少爷心痒难耐。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宁渊的电话。
宁渊长期坐镇总部,很少出门,也很少有外面的事情会惊动他。
“温柔乡里呆够了?”第一句就是兴师问罪。
“还没有,”绝对懒洋洋的语调,祁夜眯眼看着印在玻璃上的曼妙身影:“有话快说,没重要的事情我挂了。”
宁渊停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拿我老婆的话来说,这叫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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