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机信息开始一个一个的往外蹦,像憋屈了多少年一样。我也没去管。
当我看到冯平,驴哥,黑子,以及王青的身形,我紧紧的抱住了柳青青。
冯平:“这是……”
“这就是柳青青!”我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冯平解释给驴哥他们,几人顿时要崩溃了。
王青哭道:“我以为我们几个做了相同的梦而已,没想到是真的,我们都死过一次,我再也不想死了,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王小春呢?”我问。
“真的死了,脑袋都被砸烂了,我怎么回家交代啊!”王青哭的更厉害了。
驴哥拍了拍王青的肩膀:“都是哥哥的错,回头我把手头的钱,咱们都分了,从今以后,洗手不干了。”黑子没说话,但是表情也很伤感。
众人点头,冯平也道:“卸岭这一脉传到我这里,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也是愧对祖师,也罢,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干也罢!”
我竟找不到什么话去安慰他们,毕竟这些事情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高人在场为我们解说一番,心里还好受些,这样稀里糊涂,脑子像少了半边。
冯平又道:“咱们赶紧撤离此地,这位姑娘怎么办?”说着看着柳青青。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先把她送医院去看看再说。然后我想起一事来:“没遇到崔老鬼或者他们的尸体吗?”
冯平等人摇头。
然后我们几人都各自留了联系方式,各自保重之后,分道扬镳。既然洗手了,也不在乎埋在地下有什么东西了。
冯平想留下几天,看看能不能帮上我的什么忙,我说不用,两个大老爷们照顾一个女人,实在是不方便,只是让冯平看看能不能找人办一个假身份证,要不然,被人举报我贩卖妇女,什么也证件拿不出来,有苦没地方说去。冯平答应,过几天给邮过来,然后搭车回老家了。
我用跟冯平商议好的名字,给柳青青在附近办了个住院,又是做,又是心电图,折腾了一上午,知道下午快两点多拿到报告,主治医师询问了我一些情况,然后告诉我,柳青青身体机能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大脑进入假死状态,就是跟植物人差不多,要想醒来,光靠医学手段不行,需要一个契机把她唤醒,而这个契机需要她刻骨铭心念念不忘的东西。
我当时吓一跳,某根神经莫名其妙的跟死这个字搭在一起。
不会是杀了她,她就能醒吧?很显然这不符合逻辑,死了怎么能醒呢?
拿出手机,多数是提示一个号码在什么时间打过电话,而这号码是我妈的。
我赶紧打回去,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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