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想起师父鬼道人更加的吝啬,那可是留下道符就能干倒陆吾的人呐!肯定比东方朔厉害吧!
可是没教我多少东西啊!莫名其妙入了他的局我简直亏死了。
话虽如此,今日我有幸再次亲身经历开天门的壮举,实在是让我热血澎湃不已。
许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我们便启程去洛阳,原本说于介子傅江湖不再见的,这次恐怕还得找他帮忙,害我当日空感叹了一回。
楚白牙没有与我们同行,跟我告辞去也良国。楚白牙本是汉人,在也良国有他的机缘。他来楼兰本来就是为了昆仑大会而来的,结果今年这昆仑大会搞的乱七八糟不说,还死了好多人,以后的江湖又要落败些年头了。但是江湖代有新人出,这种事谁知道呢?
楚白牙拉着我的手神情凄凄的道:“兄弟,后会有期了,七十年后咱们再见!”
我抽出了手嫌弃的说道:“脑子被东方朔的驴踢了吧?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正常情况下我们是不可能再见了。”
“那那那,咱们这算是永别了?”楚白牙说道。
我说:“是,不过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趁我不注意跟我玩鬼手?楚白牙可真行,一身道貌岸然相,净干缺德勾当!
楚白牙悻悻的将戒指还给我,眼神中满是恋恋不舍,嘴里嘀咕着能装活人什么的,最终转过身去,在头顶上抱拳道:“后会无期!”
“高人呐!”孟浪伸出大拇指对楚白牙赞道。
“高个屁啊!”我说道,不过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这位以后被人称做白煞的楚白牙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伤怀。
分别不知不见,心如初见离别已知永别,总会有伤感的吧?
三人启程去洛阳,一路上胡青苗还是冷冰冰的模样,让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眼前的是黄馨儿,却跟我吵了嘴在生闷气。其实我知道,胡青苗心里有结,恐怕是再也找不回当初活泼的小狐狸了,但是我还是没有问为什么,以后也不会问,哪怕眼前的胡青苗仍然是骗我。
孟浪看我们两人不说话,为了打破这种尬局,孟浪非要让我学他的易容术,但是我对此毫无兴趣。
英俊如我无需改头换面!
反而我对他的五行遁术十分好奇,水遁我不需要学,因为我有癸水之力,可以在水中屏蔽出一个小小的空间,但是其余四行是怎么个遁法我十分不理解。
而这五行遁术很显然孟浪没打算教我,一副“爱学不学”的姿态,于是,我勉为其难的学了些简单的易容之法。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眼中如同鸡肋的易容术竟然如此博大精深,它并不仅仅是表现在五花八门的面皮上,还要学一些“演员的基本素质”,更重要的是孟浪的易容术能做到以假乱真,还需要很多术法配合,比如缩骨术、伸骨术、皮肤颜色加持术……
我去!真的可以用驳杂来形容。
这样一来旅途倒也不枯燥。
而之所以一路步行,不去用那些缩地成寸的术法,这里面有一个说法,所谓“欲速则不达”,试想我御剑飞行千里,跑到人家面前问:“能不能送我去另一个世界?”
这是傻子。任何事都有缘定,急不得。
从楼兰过了玉门关,我也没打算跟尉屠奇寒暄几句,一个江湖人,一个庙堂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又没什么交情,认识过,分别过,以后淡忘就是了。
所以,经过长安城的时候我反复考虑决定先去洛阳看看再说。
东边就是洛阳。
齐鲁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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