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呢。”管家从柜子里拿出剪刀,“您要干什么?”
墨凌渊不语,夺过管家手里的剪刀,就将手里的两个荷包剪的七零八落变成一小堆碎布片。
管家眼睁睁看着墨凌渊幼稚的行为,不解:“您这是何苦呢?这两个荷包做工精美,绣活讲究,一看就是花了心血和精力的,怎么就随随便便给剪了呢?”
“你懂什么?”墨凌渊发泄完,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鬼知道那个蓝色的荷包是什么来头,万一是云澈借助南烟的手送给她的呢?
墨凌渊坐在乌木椅上,转眸瞪着管家:“本帅真的处处不如段长宇?”
管家唬的扫把都掉在了地上:“少帅,您这吃的哪门子的醋呀,少夫人又没拿您跟段先生做比较。”
墨凌渊:“”
墨凌渊暴躁的情绪终于平息,头脑总算冷静下来。
吃醋?
他是在吃段长宇的醋吗?
怎么可能。
他只是觉得那丫头没有丝毫良心,前几天还说他如父如兄的,今日连跟他住一起陪着他说说话都不愿意。
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生气的。
一定是这个原因。
墨凌渊揉了揉额角,“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管家正好将厅堂里打扫干净:“少帅,少夫人跟您其实很像,性子一样倔,脾气一样大,不喜欢依附别人,外冷内热,不愿意服软。
如果少夫人是个男儿身,怕是跟您一样,会成就一番事业。
她才十六岁,有时候看到她,我就好像看到了您和大小姐这么大的样子
大小姐也如此,长的柔柔弱弱,偏偏性子烈,脾气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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