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茅房在哪儿?”
“兄长走起,妹夫请你上厕所,我来带路!”
王夫之踮着脚尖夹着大腿,被天浪指引着跑到了茅房。
看到一代大儒出糗的这一幕,天浪双手背在脑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
不过若是令夕这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一定会瞪着杏眼给自己来一个暴栗的。
仰望干净的夜空,今晚多云,看不到多少星星。
耳畔传来一泻千里的奔涌和王夫之的叹息,天浪袖手憨笑。
那一脸的天真,从任何角度看去都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白。
“不错啊,凭空掉下来一贤佐之才,还让我俩叫他一声亲哥,还又送来这么大一笔银子,说是给皇上。
啥也别说了,自己老婆真是旺夫兴家呀!
说起来,自打我俩重逢以后,遇到的便全是大好事儿。
一天弄来百万两银子已经觉着够多了,没想到令狐俊这老家伙还有两百万两藏着私呢。
这一时间银子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嗨呀,头疼。”
王夫之在茅房里蹲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感觉好多了。
出来后,小脸煞白呀,见自己亲妹夫还等在外面呢,心里滋味颇有些复杂。
他整理了下情绪,艰涩地说:“为兄看来还是太年轻,学问还不够精深,对人心的体察还显不足。”
没说出的话大概是今儿被你小子给坑成这般模样,我该是有多瞎呀?
不过王夫之话锋一转道:“但是为兄看来,妹婿的为人还是不错,首先你对我妹妹是真好,而且你又够坏,纵观你的所作所为,发觉你比坏人更坏。”
天浪不置可否,笑得淡然:
“兄长说笑了,实不相瞒,其实我是治愈系的。”
他还治愈系的,整蛊一代大儒,给人下泻药也是为了治愈?
“妹婿若这么说,就更有做恶魔的潜质了,刚刚饭桌上,为兄说了那么多有关令狐俊的事儿,似乎你都没生气,却是给为兄我来这么一手,真是长见识了,我妹妹在哪儿呢?我现在很想和她好好聊聊呢。”
天浪一脸的尴尬,无论如何,自己今日这么龌龊地整蛊王夫之,令夕虽未见会生气,可若当面对证,可是会让自己的宝贝老婆下不来台的。
眼珠一转,天浪笑道:
“哈哈,是这样的,听说令狐俊的事儿,妹夫我是真生气呀,我越听越气,但若是没了钱,更会被气死。”
“咳咳,为兄想见令夕一面。”
天浪继续顾左右而言他道:
“实在没办法,妹夫我这不才出此下策么。”
见王夫之面带愠怒,天浪这才笑哈哈道:“兄长不会去河东狮那边告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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