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绝不”黑蝎子扯脖子喊道,然后便见到有几个人屁股上被踹出了大黑脚印子,踉跄着滚了出来,然后一脸尴尬的和黑无常死亡对视。
被踹出来的几个人幽怨地向身后踹他们的那位说:“老大,你这么出卖自己兄弟,良心真的就不会痛吗?”
说完这句话,几个便开始拼命,横竖肯定是一死,那就最后疯狂一把吧,黑无常不是要一场狂欢吗?
当恐惧到达一定极致后,人们甚至会忘记恐惧,满心都要亲手毁掉制造恐惧的事物。
只是他们全都想多了,理想很丰满,可现实是他们全都被黑白无常和旱魃给捶吧成了黑白照片儿。
沉痛的现实告诉了我们说,这年头就算是绑匪出门在外,也一定、且千万要学会保护自己,否则遇到了更凶残的,就一定会被揍成黑白照片儿。
黑蝎子拿手指缝里往外看,然后就不忍直视了,那几个被踹出去的,眨眼功夫就
“嗨,拜托各位鬼爷爷都好好讲点儿道理成吗?”
“你想跟本座讲道理?好啊,本座也最喜欢讲道理了,苦主来了没有,来了便带进来吧。”
黑蝎子完全听不进去黑无常说的苦主是什么意思,以为黑无常准备要关门放狗呢。
黑蝎子连忙说:“拜托啦,鬼爷爷啊,就算是鬼,也不能欺人太甚啊!”
是啊,他们可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正规且正经的凶残组织,不像天浪他们,放着皇帝不当,跑来扮鬼扮凶残,这尼玛简直太不正经了。
啊,不对,天浪他们才是最最凶残的,和这群世上最无耻最凶残的家伙们比,什么黑蝎子什么王化澄,全都是浮云。
“不欺负恶人,你说本座该怎么办呢?这年月,无本的生意也不好做,咱们都是同行,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天浪不紧不慢地说着。
“是啊,是不好做了,难道黑无常大人是小的在地府的同行吗?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看在小的是您后辈的面子上,可以就把小的当成屁,给放过了啊?”
“放过你们?都说了,那里无本的生意也都不好做,抢钱抢人什么的都不怎么赚钱,火药生意也不好做了,地府现在也开始军火管控了”
“不是,呢个黑无常大人,听您这么一说,小的以往对地府的概念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天浪朗声大笑:“哈哈,难道你没听过鬼扯吗?这是正版的鬼扯,了解一下。黑蝎子,本座现在正在进行打劫同行的买卖,如果你配合得好,乖乖滚出来跪在本座面前,本座可以留你的三魂七魄,让你下辈子重新投胎做人。”
都说鬼扯鬼扯的,简直太鬼扯了,连吓唬人的方式都这么扯。
“出来跪下!”旱魃一声虎吼,房顶差点儿被他掀了。
跪在棺材里念经的一群同学表示不满:“鬼爷爷啊,我们手脚都被你们给打断了,让我们出去跪下,实在是恕臣妾做不到啊。”
不过说来奇怪,旱魃这一声吼,黑蝎子、大河马还有嚣张三位便很圆润地从桌子底下滴溜溜滚了出来。
白无常也想骂娘,刚刚旱魃那一嗓子把他也吓了一跳,他咳嗽了一下缓解下尴尬说:
“旱魃,你这孙子入戏太深了,这么大喊大叫,难道就不怕打扰邻居们休息吗?”
正说话间,黑蝎子却是一个踏步,身形微闪冲向了白无常,袖子里亮出一把刀来。
白无常却只是略略一侧身,要出手抓住黑蝎子的手腕,不料黑蝎子的手腕却已经被黑无常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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