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疯子,你麻风病又犯了?主子让你好好帮黑蝎子恢复恢复记忆,你却打了那两个废物。”
侯性看到嚣张都被打吐了,不知道是高必正太狠,还是嚣张自己缸里的酒喝的太多。
可看到嚣张开始干呕的一幕,侯性感到实在有些恶心啊,便要制止,叫高必正不要打了。
“帮他恢复记忆?我老高这一拳下去,八成只能让他失忆。”
高必正挥舞着醋钵大的拳头在黑蝎子眼前晃来晃去。
“别打,我不想失忆,我说。”黑蝎子忙改口。
“想说?呵呵,晚了,我刚刚讲过了,只给你一次回答问题的机会,可惜被你浪费了。”
天浪再次恢复了一脸的漫不经心,示意高必正他。
“不不不,刚刚不算数,刚刚是我开玩笑呢。”
“哦,这样啊,那好,你可以走了。”天浪再次淡漠开口。
“真的,我真的可,可以走了吗?”黑蝎子眼睛一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自己竟这么容易就被放了?
“当然不是真的,我也是开玩笑呢,疯子,把他的蝎子腿先掰折,然后插到嘴里,让他从蝎子变成烧鸡。”
“好嘞!”高必正乐呵呵应道,天浪脑袋里的各种杀人方式,高必正今天没学到多少呢,只顾着跑出去追大河马了。
不过让他继续动手打人,这太让高必正开心了。
“让我来可以吗?”
高必正的拳头都碰到黑蝎子的鼻梁了,没想到令狐月从身后拎着一把匕首走了进来,在路过天浪身边时,那温婉的一双媚眼眨呀眨地还撩了天浪一下下。
令狐月款步向黑蝎子,脚步有些发虚发飘,却仍是在向天浪展示自己精致的鼻梁,和自己舔着香舌饥渴燥热的红唇,以及在那身合体的小衣勾勒下的嗯柳条一般扭呀扭的纤细柔软腰肢。
呃脑补一下,没写错,令狐月确实穿的是小衣,没穿外衣。
外衣都不知被黑蝎子给撕扯成啥样了,没法穿。
走过天浪身边时,周围人都感觉到一股香风袭来,只有近处的天浪知道那不是什么香风,而是一股旖旎的甜腻气息,此乃是事后不注意个人卫生的必然结果。
可令狐月就像一只优雅的小灵狐,漫步在幽静的林间小道上。
她还得意的想往天浪身边蹭一蹭,结果脖子下面突然多了一把冰凉的长剑,小狐狸吱嘎一声便逃开了数步。
“姐姐,你干嘛拿剑对着我?”令狐月被令夕的剑吓得花容失色,她知道令夕是敢杀人的。
令夕咯咯咯笑着,“那你为什么拿你月匈前那对儿大奶牛对着我的男人?还是把衣带系紧些吧好妹妹,省了亵裤掉下来,月匈也被人看到了。
哦,我忘了,你刚刚和黑蝎子那会儿已经全都让人看到了,算我没说。
可有一点你也别忘了,想勾引我令夕的男人,哼,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我可不想因为你染一身病。
“你!”分明是林夕故意羞辱,可令狐月竟是无言以对。
“我什么我?这是对你的警告,不过好歹咱们做了一回姐妹,所以我还有句很真诚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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