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我要那玩意儿干嘛呀?只要有架打就成啦!谁都别再拦着我,小心误伤!”
说着,高必正呲着牙一脸贼笑的两臂挥舞,将两只马勺的勺底撞在一起,放出铛铛的巨响。
河马捂住自己双耳发出恐惧到难以承受的嚎叫,那叫声凄厉,面容凄惨,而后磨头便跑。
哇呀呀,别跑,吃俺老高一勺!见河马承受不住折磨跑掉了,高必正举着两只大勺,张牙舞爪大吼着追了过去。
河马冲出门便拐向了右边,高必正一看,“喝,还敢拐弯儿,老高我抄近路。”
那有啥近路啊,右面不就是一面院墙吗,其他地方都是厢房了?
众人都好奇,以为老高要翻墙追去,不过也都更好奇一个三百斤的胖子怎么跳的墙。
高必正开始助跑,双手举勺,根本不减速,一脑袋的红头发都跑得飘起来了,来到墙根底下大喝一声,紧接着一声“轰隆巨响
撞到了院墙而后穿墙而过。
我在哪儿,我是谁,我看到了什么?
这家伙生生把墙撞倒了,然后追出去的?
远远看到高必正穿墙而过的背影还有河马尥蹶子逃跑的英姿。
高必正一边叫骂嘶吼,一边没命的追他,直把大河马追出了桃花苑直至不见踪影。
看着高必正一骑绝尘的背影,黑蝎子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而后又是一阵舒心地失笑。
“呵呵,还真是没智商的东西,他也不想想,他追出去了,你们这些剩下的人可怎么办啊?”
黑蝎子看向令夕时,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似乎欲火再次燃起。
而后他的目光揶揄又阴毒地看向天浪,令夕比令狐月漂亮多了,真如侯性骂令狐月时说的那样,两个人相比,就是残次的绢花和夜色里挂着露珠的玫瑰的区别。
这样的女人,凭什么有另一个男人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令夕则完全不在意黑蝎子的目光,晃荡着两只小脚丫,面不改色的继续吃着零食。
天浪更是右手伏在令夕肩头,背后靠着回廊的柱子,支起一条腿,膝上搭着另一只手,手上拎着一壶烈酒,漫不经心地说: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怎么,你还不让人看了?”黑蝎子讥诮道。
“我这么说是为你好,告诉你做人别太膨胀了,凡是用那种眼神看过我的人,至今坟头草最矮的,也有三尺高了。”
“秦寿是吧,了解过你,你若急着出手便直说。”黑蝎子表示不屑。
“呵呵,还用得着说吗?小爷今天除非不动手,动手就先杀你,你其余的手下吗,我就留给”
“留给我!”令夕刷地举起白嫩嫩的小手来抢话道:“其余人留给我们练手。”
天浪有些怀疑地看向令夕,令夕骄傲地扬了扬小脸,一副,你别看不起人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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