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令夕抿嘴一笑,天浪忙扭过头去擦汗啊。
这一关总算是混过去了,其实天浪确实没有对令狐月有什么思想行动,他也不是那样人。
比令狐月干净又比她漂亮的,身边还有三个呢,天浪都没有想法。
他送那么多东西确实是打算给自己老婆壮脸的,而且利息也肯定是要收的。
等他和令夕大婚,天浪要是不让瞿玄钧倾家荡产才怪。
其实他自己都没料到日后啊,俩人还没结婚呢,就已经把岳丈家给祸害破产了。
十几天前便订好了一套瞿衣,那可是皇后的礼服,不过别人不敢穿,天浪可是敢让令夕穿的。
“这瞿衣本来就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穿的,明儿我老婆就穿着这身儿,去砸令狐月的场子怎样?
只可惜时间太过仓促,我在给你做这身瞿衣的时候,就已经命人做了两件更精细的,一件是留着咱们大婚时给你做婚纱,一件是你的朝服。”
天浪摆弄着令夕身上的衣服,一脸的得意,原来这还只是个试穿的样品而已,谁叫贼头现在也有钱了呢?
他说的轻巧,可十几天便要把衣服上的瞿鸟都绣出来,那是需要十几个绣女围坐着日夜不停地赶工。
可即使这样仍是品相一般,不过敢把瞿衣传出来就是牛,别人穿出来都是死。
和天浪小一个月的相聚,让令夕身上的戾气和焦虑渐渐不那么重了,恢复了她以往的聪明可爱和跳脱俏皮。
一件瞿衣,她当然敢穿,她也自信没有第二个人能穿给天浪看。
女为悦己者容嘛,何况衣服还是悦己者给买的。
给宁夕做这身衣服的女工们虽然没见过宁夕,但从监工的都是宫里的中官便看得出来,人家真不是如贾珍给秦可卿弄的那金丝楠木棺椁一样是冒充大瓣蒜、装逼作死的节奏。
公爹给儿媳妇哭丧,孝心太过啦吧?
这位令夕小姐肯定是正牌的,只不过皇家在柳州没有什么御用的织工绣女,这才选中了街中的店面。
她们这么以为也对,可真相是这一真正的件瞿衣工时要耗费一年多,天浪一下做了两件准备大婚和皇后早朝。
大牌的绣女都在提前赶着真品,试穿的才轮到了她们来做。
饶是这样,整个店里的女工们都是诚惶诚恐,看着天浪和令夕两人不着边际的互撩。
这画风她们谁都没见过,但是她们只能低头听着。
“这位嫂嫂我知道,赵姐姐嘛,在广西很有名气的,许多大户人家的女眷做不出来的女红,都来找赵姐姐做的。”
令夕说的是柳州最大绣房的首席绣工,按现在话来说就是奢饰品牌的服装和形象设计总监。
这些人见到令夕,不是如何吹捧,而是如临大敌一样,担心小魔女脸色一变,身后的侍卫扬手便是一刀啊。
如果冷静下来说呢,第一感觉是令夕实在太美了,第二那个身边摸摸索索的男人实在太贱了。
还有就是,嗯,这貌似尼玛是当朝皇后的候选人,那么人高马大黑不溜秋的男人是什么鬼?
估计也是个太监吧,虽然声音有点儿不对味儿,且当他也和试穿的瞿衣一样,是处于试用期的太监吧。
首席绣工赵寡妇,嗯,不对,是赵姐姐,在西南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不过令夕这种仙气十足的绝美相貌她还真从来没见过。
“姑娘实在是太漂亮了,实在让人美得无法形容,这件瞿衣虽说做工比较仓促,不过也足矣称得上是中上品了,穿在姑娘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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