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蝎子连酒桌都没资格上,便被王大人给呵斥走了,我是去的后院和王家女眷在一起。”
“那么女眷没对你做过事什么,她们有没有羞辱你?”
瞿玄钧似乎有点儿二逼。
“能做什么?”
“真的没有被人欺负过?”
“哎呀,相公,怎么可能,我可是你的待聘妻子,谁敢啊?再说,如果真有人想欺负我,我就嗯”
令狐月挖空心思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对了,我就找一个大大的榴莲打他,嗯还有找一把剪刀刺他,还有用牙咬他,用我的三寸金莲踹他”
令狐月说了许多种止损的办法,不过瞿玄钧只淡淡问了句:
“等你做完了这些动作,似乎都已经怀孕了吧?”
呃这个
令狐月半晌无语呀,让你嘴欠,直接说没可能不就完了吗?
然后令狐月又换做一脸娇嗲地捶打着瞿玄钧说:
“你还好意思问呢,你昨晚怎么对我的,难道自己都不记得了?”
瞿玄钧心说:我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感觉哪里不对才问的你吗,可让你这么一说,我又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难道还是自己早上睁开眼想心事的方式不对,这事儿应该梦里想才能弄明白?
一时间瞿玄钧感到自己的猎艳生涯似乎遇到了很大的危机,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好像被人给绿了。
不过令狐月实在太能撩拨了,虽然瞿玄钧脑回路较慢,可令狐月最后说了一句:穿着衣服见你都感觉好羞耻。
立刻让瞿玄钧把什么都忘了,重新投入美人的怀抱,啊不对,弄反了,重新让美人投入怀抱。
虽然王化澄绿了他他不知道,王化澄还当面索要,夺走了自己的预备小妾,但瞿玄钧也不是省油的灯。
昨晚他虽亲口对王化澄说他放弃了令夕,随便王化澄纳令夕为妾。
可是今天他打算去找一找东林党人,找自己父亲的那些老部下。
他要鼓动东林党人对王化澄开启更猛烈的弹劾,丫的让你情场得意官场失意。
令狐月在家里养病三天,又在瞿玄钧的外宅里养了好几天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算缓过劲儿来。
按说时间不需要这么长,身上的淤青除了瞿玄钧,也并不怕其他人看见。
可一是令狐月有了借口便不想走了,做瞿家大少奶奶的滋味不要太惬意。
二是架不住瞿玄钧也是个恶鬼。
不过瞿玄钧还是很自豪的,他从此正式获得了令狐月的芳心真的感觉特别得意。
那天从王化澄家出来以后,他便逢人便说这么一句:沾酒不醉是喝得少见色不迷是摸不着。
其实王化澄说他的还真没错,他就是那齐人。
合上锦衣卫送来的小本子,令夕拢烟般的眉头蹙起思索着。
“怎么样,老婆,是不是大开眼界了?”
令夕马上目光叵测地扫向天浪,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对这种风月之事好像也很感兴趣。
天浪咽了咽,觉着自己嘴欠,根本就不该问嘛。
便是打哈哈说:“哈哈,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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