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举动亲密,令狐月更觉有趣了,令夕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这种货色,不过更好,她眼瞎,自己就可以百分百拿下瞿玄钧了。
“姐姐刚刚说什么是拜妹妹所赐?瞿玄钧配不上姐姐,我可以跟父亲说你不愿意嫁他。
不过至于你说我私底下到处冒充你的名字招摇,散播你的坏名声,那可真是冤枉了。”
“月月妹妹不必介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小夕蒙你多方照拂。
大恩不言谢,更何况你虽然改口叫了我姐夫,我今天也确实没带什么见面礼送你。
所以呢,我就不说谢,你也就不用等着我的礼物了。”
“呵呵,”令狐月冷笑连连,心说就凭你这穷酸样,落水狗一只,就算拿还能拿出些什么来,谁又稀罕呢?
令狐月脸上的鄙夷之色虽只是一闪而逝,却仍是被两人都捕捉到了。
刚刚见到天浪追来,令夕虽然态度傲娇,实则内心的情绪波动是剧烈的,她甚至忘了天浪衣服还湿着,而且还负了伤。
天浪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试衣服,也不是什么好的绸缎料子,就是寻常的短打。
他经常出入军营和校场,弓马枪棒的不断练习是他战场上能够更加强大的必备手段,何况天浪从小就好这口,所有他很少穿着宽袍大袖。
这身衣着被人看低了很正常,毕竟能慧眼如炬从天浪的气质看出他的不凡的人也不会太多。
“那个,你先回去吧,把这身试衣服换换,别等着伤口真感染了,可就糟了。”
看来令夕的心态平静后,在她心里还是天浪的伤势最重要,这年月可没有抗生素。
“万一伤口真感染了,我死了,你还能再陪我吗?”
令狐月也听不懂他俩旁若无人的话题,令夕嗔怒的眼神正要说些什么,天浪已经打断她转移了话题。
“月月妹妹似乎对我这个姐夫不太满意吧?”
令狐月假笑着:“怎么会,姐夫人多好,何况姐姐又这么关心你,你俩的感情一定情比金坚是吧?
回头我也一定会在父亲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的。”
说话间,令狐月难以掩饰那种:呵呵,令夕,你就和这个穷狗过一辈子吧。
“是么,那感情真的是要说声多谢了。”
“谢就不必了,见面礼你拿不出来,我也只求哪怕日后是粗茶淡饭,你只需对姐姐好一点。
嗯,还有,还需要姐夫把对小妹的称呼改一改,你对小妹的称呼,恐怕是太有成见了。”
“哈哈哈,怎么会,妹妹既然说了,那姐夫我今后一定改,我还等着妹妹在令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呢。
其实呢,我也看得出来,妹妹对我也有些成见,其实很想告诉你,你可能看走眼了。”
“是么,我看走眼了?那么我想请问姐夫是从商呢,还是从政呢?”
“哦,你问这个,那我勉强说是从政吧。”
“那么姐夫究竟是几品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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