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朱的”被剜掉了一层的皮肉,刘良佐有些气息奄奄了。
不过对百姓的呼声刘良佐很是不屑,只是等着虎眼看着天浪,“姓朱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你听不懂人话是么?都说了,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呀,抽他一顿鞭子,然后再继续剜肉行刑。”
又是一阵惨嚎,声音震彻方圆数里之内,连晚归的鸟儿都不敢回巢了,躲在远处瑟瑟抖着羽毛看着山丘上的一幕。
“嗨,真是手痒啊,要不是受了伤,这趟活真该朕亲自接手才够痛快。”
天浪说话间,惫懒地神情渐渐变得肃穆,因为他吩咐下去的人已经把抗清三公和江阴及广信百姓的牌位刻好了。
“鼓乐起,正衣冠,净手焚香,立灵位!”
天浪忍着浑身的剧痛起了身,“列队!”
呜呜的号角声响起,
军队全都整肃起来,排列有序,百姓们也由愤怒变为庄严和激动,他们高昂着头看向那些牌位,整个吉安城外的空气中都有一种很凝重庄严的仪式感。
刘良佐连惨叫声都没有了,只是在嗓子眼儿里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什么情况,怎么还把这孙子给弄舒服了呢?老邓,去多弄些大粒儿盐来,朕要给他加些佐料!”
听到刘良佐的声音打断了本该庄严的仪式,天浪有些愠怒。
盐巴不用到远处拿,士兵们行军打仗,怀里都带着呢,邓凯没一会儿便凑齐了一小包。
天浪从他手中接过一大包盐,便一步步走到灵牌前,一步步接近刘良佐。
这包盐被他郎心似铁地洒在了刘良佐血肉模糊的身上,疼得刘良佐晕了过去,不过不一会儿又被疼醒了,继续喊破喉咙。
撒了一遍盐,天浪满足地将剩下的盐放在一便,然后拍了拍手,便缓步来到阎应元与江阴百姓的牌位前,对着牌位和吉安百姓慷慨陈词一番。
他在每个牌位前点燃了三炷香,香烟袅袅,鼓乐争鸣,似乎在向天上的亡灵们传达一个讯息,他们的大仇得报了。
这个仪式,带动了每个人的心,告诉他们要团结一心,要刚毅勇猛,面对敌人要毫不留情。
走完了仪式的程序,天浪咣当一声,往刘良佐面前放了一把椅子,然后大马金刀坐下来比比划划亲自指挥起来。
医官心有惴惴地凑近天浪小声说: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处理伤口?您的身上可是有十几处的伤口,而且胸口那支箭头刚刚取下来,还没撒药呢。”
“啊,那便快些吧。”
“快些?会很痛的。”
“不打紧,尽管弄吧,朕一看到这种场面,什么疼都忘了,尤其呀,今儿要收拾的是刘良佐,呵呵呵。”天浪的笑声又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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