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翔心中越发的空落了,他摒了气息,努力镇定了自己才道:“皇后娘娘统领六宫,这宫中的大小事宜,并非全部都是由奴才做主的,所以,奴才时常会去请命。”
这番话,算是滴水不漏,就算是拓跋琛想要拿这件事情难为他,也说不过去,拓跋琛笑了笑,相比于之前那个好色,但是只会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李忠来说,这个孙翔,倒是个聪明的。
拓跋琛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他拍了拍手道:“好,朕也相信你,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只不过,现在朕给你两日的时间,找到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交于妙夫人处置,可有难度?”
孙翔没有想到楚拓跋琛竟然就这般轻轻的揭过了,忙叩首道:“奴才领命,定然给陛下,还有妙夫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拓跋琛挥了挥手道:“好了,下去吧。”
殊妙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现在看见拓跋琛竟然就这样,将孙翔放走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旁的春桃看见了,忙到:“小主可是又腹痛?奴婢给小主倒一杯参茶吧。”
拓跋琛回神,看了看殊妙,果真见她神色有些许的古怪,他关切的问道:“可要叫太医再回来看看?”
殊妙开口,委屈的道:“陛下”
春桃这个时候却适时的端上来一碗参汤道:“小主,茶来了,奴婢知道小主难受,喝了这参茶,就会好很多了。”
殊妙看了春桃一眼,便见到了春桃深深的回望了自己一眼,后又退了下去。
殊妙在心中长叹一气,道:“陛下,不用麻烦了,许是毒素尚未清除干净,太医不是说了,并无大碍嘛,臣妾休息一下便好了。”
拓跋琛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这样也好,今日已经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这几日给皇后的请安便免了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去也是可以的。”
殊妙直起身子,柔柔的拜了一下,算是行礼送走了拓跋琛。
看着拓跋琛走远了,殊妙才好像是送了一口气一般,对着春桃说:“去将铜镜取来。”
春桃忙取了来,递到了殊妙的手中,殊妙小心翼翼的摘下了面纱,露出了里面有些狰狞恐怖的脸颊来。
春桃看了也一阵的心疼,她道:“小主这次受苦了。”殊妙放下了铜镜,阴冷的道:“皇后对我下如此的狠手,我却不能以牙还牙,当真是气死我了。”
春桃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小主都知道这是皇后娘娘做得,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陛下今日的做法,便是想将这事情掩下去,您以后侍奉陛下,要时刻的知道陛下的心意才是啊。”
殊妙自然知道春桃说的有道理,但是一想到,皇后接二连三的给自己难看,她就觉得五脏六武好像是被火灼烧的一般难受。
她冷哼一声道:“终有一日,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春桃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次日一清早,禾曦用过了早膳,便去了皇后的宫中请安,今日的人,便没有那日的人多,就连许晴儿,都因为身体不便利,请了假,并没有来。
倒是兰馨早早的就到了,见到了禾曦带着如意进来,便冷笑道:“呦,今日曦贵人怎么看起来整个人精神抖擞的,难不成是有什么喜事么?”
禾曦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只是给皇后请了一个万安,便安静的做在了座位上。
兰若好像是心情甚好的样子,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禾曦道:“还真的不是惠妃乱说,本宫瞧着,曦贵人今日好像也十分的不一样呢,难道真的像是惠妃说的,这人逢喜事精神爽么?”
未等到禾曦说话,便听见了一个奸细的声音自耳边响了起来,禾曦偏过头去,看见了一身花团锦簇的蕊才人,她娇笑了两声。
便道:“皇后娘娘和惠妃娘娘可真的是明察秋毫呢,这曦贵人,当真是有喜事了呢。”
兰馨哦了一声问道:“怎么?蕊才人知道?”
禾曦见到不用自己说了,也就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们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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