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敬国打断女孩儿的话，“你不是顾南笙，你三个月的时候，每每流露出来的哀伤，证明你不是顾南笙，你1岁的时候，会读子瑜子乔的书，这也证明你不是顾南笙。”

顾南笙的眼泪措手不及的流了出来，“我就是顾南笙。”

言敬国却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女孩儿接下来的话，打击的后退俩步。

“我是顾南笙，是辈子重生回来的顾南笙，我是顾南笙，辈子爸爸你突发身亡，母亲跟着你自杀，哥哥姐姐都被流放到乡下。”

“爸爸，我是南笙，你死了，妈妈也死了，哥哥姐姐都不在了，硕大的烟城留下了我一个，苟延残喘，我一生未嫁......”

言敬国突然接受不了，他真的接受不了，这就是他要知道的代价？

她的女儿竟然有辈子，他们家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惨败。

“所以爸爸，我是南笙，我是顾南笙，只不过是辈子重生回来的顾南笙。”

顾南笙闭了眼睛，她是南笙。

“对...对不起，南笙对...对不起。”言敬国在道歉，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但他今日却不后悔问小南笙！

他的对不起来自辈子，他不知道人还有辈子，他辈子肯定是个混蛋，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护不了。

自己的小女儿经历的是这样惨痛的一生，怪不得，怪不得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言敬国抱紧顾南笙的身体，唇颤着，眼眶红了，血丝在眼膜里布满。

心里沉痛不己，他的小南笙，他的小女儿，他此刻觉得他对不起“她”，他从来就没有替她好好的照顾着南笙，让她的女儿落得那般的惨剧。

顾南笙突然哭出声音来，她是不是该庆幸呢！父亲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却抱着自己一直在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明明是她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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