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安藤说:
“至于,那个支那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可不知道!这些事你还是找土肥原将军问他去吧这一切都是土肥原将军安排的!”
野岛望乡得到这些确认后,便语气又柔和一些说:
“安藤先生,今天的问话请你理解!这一切都是我的职责所在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个支那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那好!我就只好再去问土肥原将军了我也就不打扰你了,莎哟娜啦!”
安藤总经理听了后,便起身送野岛将军出了自己的办公室野岛望乡也由司机开车到土肥原机关去了
来到土肥原机关,野岛望乡正好碰上从里面办完事出来的、一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的少佐军官和那个中国人赵翻译官,此二人毕恭毕敬地向野岛将军打完招呼,当知道野岛将军是来找土肥原贤二时,其二人便告诉野岛将军说:
“野岛将军!土肥原机关长到提篮桥监狱审讯犯人去了,有可能一下子还回不来,您要不改天再来吧!”
野岛望乡听到,回应了一声“知道了!谢谢!”,便想:
“既然这土肥原贤二是去了提篮桥监狱,那我是现在也去这提篮桥监狱趁机看看呢、还是改天再来呢?”但转念又想:“在土肥原这样的老狐狸面前,做什么事还是不宜操之过急,否则,会很容易引起他的怀疑的!”于是,野岛望乡便由司机开车先回日军宪兵司令部去了
而提篮桥监狱那边此时,土肥原贤二则正指挥着小特务们,按照他自己所制定的“啄木鸟计划”,正在一步一步地对中共的贺同光等同志,实施“渗透”伎俩的预演工作土肥原贤二和小特务们在将那名已预备好了的、代号叫“黑桃”的日本间谍,以苦肉计方式、真正的用刑对其实施“摧残”,每次将其打得“奄奄一息”时,又将这个日本间谍送回牢房以搏取贺同光同志等同监“狱友”的同情而贺同光等同监狱友们,也正按照土肥原贤二设计的圈套,在土肥原贤二和小特务们一次次反复演练的“惨象”下,贺同光等人对这位间谍“狱友”则逐渐地信任、甚至是佩服
而朱逸民同志则在得知张智对药品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后,于次日下午,好不容易也办好了五箱奎宁来通知张智然后,朱逸民同志问张智:
“你搞到了多少盘尼西林和磺胺类药品啊?你打算怎么运送出去呢?”
张智说:
“我搞到了五箱盘尼西林、七箱磺胺类药品至于运送嘛,你明天只需要把奎宁交给我,到时再同我一起想办法,先用马车秘密将药品送出小鬼子的关卡,只要到了真如就会有我们自己的同志来接应的我也就完成了这次搞药品的任务,就可以回来安安心心的组建物资中转站了!”
朱逸民同志一听,有如此大数量的、在当下比黄金还宝贵的药品,而且,像运送这么难的事情都被张智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其内心不但真的有些佩服外,也更加对此事件产生了怀疑!
第三天,也就是张智在前面所说的“后天就能发货”的日子朱逸民同志便跟着张智和租用的两辆马车、在一码头的仓库里,将换了包装并适当进行了伪装的药品装上了车
其实,这些药品加以伪装的真正目的,是为做给朱逸民同志乃至新四军看的而此时的朱逸民同志也被眼前所看到的,是既佩服又感到不可思议然后,朱逸民同志便和张智,当然,还有两个雇来的马车夫又来到“四马路”的一小巷路口,将一行动队员送来的、也进行了伪装的五箱奎宁,又搬上了马车,再盖上帆布后两个人便由雇来的马车夫赶着马车,向真如方向出发了
期间,他们经过了小鬼子的三道关卡,但都被张智塞一些钱财给打发了当然,其间也不乏上演了一些“波折”和“刁难”总之,在一路有惊无险的状况下,他们很顺利地就到达了真如到达真如见到自己来接应的新四军后,他们相互很热烈地拥抱着,并且,这些新四军还很高兴地祝贺张科长和朱队长能为新四军搞到这么多珍贵的药品很快,朱逸民同志和张智就返回了上海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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